司陽沉默兩秒：“什麼？”
君傾雪耐著性子：“你既然都已經做了決定，為什麼要來告訴我？自己不告而別的去報仇不是更加方便？”
司陽這次沉默的時候更加長了，半響才冒出一句。
“你是師傅。”
君傾雪等著他的下文：“就沒了？”
司陽又不說話了。
“……”
君傾雪簡直是要被氣笑了，所以這話的意思是，因為她是師傅他是徒弟。
他尊師重道有禮貌，特意來告訴一聲你徒弟要去送死了？？
“我教你修煉，不是讓你跟別人同歸於盡的。”
君傾雪索性也不打太極，直接來個直球：“我說過，自己的仇自己保，我不會幫你。”
司陽：“嗯。”
君傾雪：“……”
特麼的她還沒說完！
君傾雪翻了個白眼：“但我不會讓你明明白白的去送人頭，所以在你沒那報仇本事之前好好修煉，你對我來說還有用處。”
司陽抿著唇不說話。
君傾雪沒了耐心，危險眯眼：“如果不聽話。”
司陽抬頭看去。
“讓你在養殖場待一個月。”
“……”
“遍地是排洩物的那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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