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佩想也不想地:“ok。我知道怎麼處理。護士姐姐,你用酒精把他那些傷口洗一遍,反正這傢伙不知道疼。”
護士有些猶豫:“這樣好嗎?”
“不好!”灸舞叫道,抽回手想逃跑,卻被柳佩拖住坐倒在床上。
“姐姐,告訴他,如果不處理會怎麼樣。”柳佩向護士眨眨眼。
護士回過神來:“會感染的。”
“那又怎麼樣?”灸舞才不在乎呢,只要擦點麻油,牙膏之類,等下個月買雙手套就好了啊。
“會潰爛的。嚴重的話可能要截肢。”
這回灸舞沒動了,張著嘴半天沒說話:“我不信,不就……”
“你自己看看它們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已經都腫了!”柳佩很不耐煩地打斷道,“你到底在堅持什麼?姐姐,不管他,用酒精。不會有事的。”
護士動作嫻熟地把兩根棉籤蘸上了酒精。
灸舞還想逃跑,卻被柳佩牢牢抓住了,他又害怕柳佩的輸『液』針會掉出來,不敢用力掙扎。
“把手拿出來!”柳佩命令道。
“不……”灸舞還沒說完,一隻手已經被護士逮住了,酒精棉一碰到他的手,他就疼得咬牙切齒,叫了起來。
“這是醫院!你要把別人都吵醒,來看你這糗樣啊?”柳佩提醒道。
灸舞忙止住了叫喚,咬住了嘴唇,可還在掙扎。
“我現在可以肯定你不是他了。”柳佩輕蔑地說道。
...
“什麼?”灸舞忘了掙扎,齒牙咧嘴地問,“誰?”
“灸舞啊,不是有人來問過你嗎?”柳佩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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