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莫要考我……你知道的,我不擅這些。”
說罷快了步子逃也似的行至人前,再未敢回眸。
霜雪落滿頭,也算是白首。
可我一身髒汙,怎麼擔得起你的“白首”。
夜色降臨,霧靄初起,林中寂靜無聲,詭譎怪誕,偌大森林,看見如此之大森林,難免有些恐懼,汗毛直豎起來,突然哥哥與自己通靈,此時此刻聽見哥哥聲音,便慌亂的與哥哥訴說這裡地形的詭異。
聽倏一聲哥哥的怒罵,於是,便羞愧的低下了頭顱閉上嘴不在出聲了。過了半晌,才告訴哥哥自己位置,說完以後就靜靜的等待哥哥來與我們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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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顧右盼,盼望了許久,終於看見哥哥,飛奔過去跑到哥哥面前磕磕絆絆的說了半天才把事情說清楚,看見哥哥的臉色好了些,就喜笑顏開。
進了黑水殿看見明兄突覺驚訝,轉眼間,又皺著眉看向一旁的哥哥,就看見哥哥的臉色不對勁,就想著,難道哥哥與明兄有仇嗎?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良久,看見哥哥與明兄打了一場後,明兄將哥哥說的慚愧的頭低了下去,我看不下去想阻止他們,還未開口就聽聞哥哥自願請罪,臉色變了又變,情緒瞬間崩潰,想向他求饒可卻遲遲說不出口,只敢連連磕頭。
看見他停下來望向自己,以為這件事有救,結果他就停頓了一瞬後,將哥哥的頭顱用盡全力的擰了下來,眼淚“滴滴”的落到地上,看到這樣的畫面,終究是受不了親人的離別,受到打擊時,瘋狂的大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叫了多久,叫的魂魄都飛出去了,這才停下來,目中麻木無光的跪坐於地上,似乎對這一切都不能接受似的無視了自己的反應,淡然無恙的看向她,對我她說道。
“你有沒有想說的”
目光呆洩的盯著前方神臺上的一排骨灰罈,以及地上那兩支離破碎的扇子,過了許久,吶吶的說道
“...我想死”
此去深淵,今朝不曾回首,此後,便也再未回首。
陰風陣陣,東海海面怒浪待發,雙手合併捏訣渡劫,突得靈陣傳息,知青玄噩耗。手腕翻轉,靈光閃過摺扇現於掌間。手中紙扇輕搖,扇上正面寫著一個“水”,反面畫著三道水波流線,摺扇引水念訣——縮地千里。
身形現黑水島,林中寂靜詭異,不似有人之象,偌大樹林,只餘玄色長靴踩斷虯枝的聲音,眸中情緒複雜,深吸一口氣雙指併攏至額間,默唸通靈秘訣,接通時聽他慌亂不安嗓音,一時怒由心起,不免怒喝。
“你膽子誰給你的?瞞著我來這種鬼地方?”
聞人磕磕巴巴不肯吱聲,回顧自己是話有些重了,闔眸壓了怒意,低聲啞氣。
“說你在哪?哥去找你。”
尋得他們一行人,交代緣由,眉宇間怒氣消了些,跟其過鏡湖,入黑水殿。在空曠大殿見到百年前那個熟悉面孔時,四肢有些涼意,臉色發白,聽那黑衣男人話語中的透露出的恨意,抿唇不語。——看來還是躲不過了。
三界稱之“水橫天”,亦不曾怕過什麼。即使面對絕境鬼王也是一副睥睨間傲慢輕狂之態,那黑衣男人五指握下頜,嘲諷話語更不會因此處境發生變化。
桑枝搖曳,鬼市落地成城,方圓百里鬼氣濃裕。萬鬼聚集,一朝一夕間,鬼市成了熾手可熱的物件。
初入絕境,儘管實力雄厚,卻無根基。雖法力無限,邀戰三十三位神官也算桀驁狂妄。虛無夢境,妖刀現世,邪氣橫生。銀光乍現,一盞茶間,神官皆敗北。屆時,風光堪比上天庭。
一戰成名,羨、妒、怒、怨,皆有。東施效顰者更是層出不窮。人間百地,靈異詭事漸多。那仙樂遺址,青鬼戚容食人肉放其血,效仿血雨降天。尤聞此事,彎眸笑意不達眼底,不過是個近絕,讓他學了又如何。
竹林外,枯井旁,腳踏人臉,聚力碾壓。此人心態如癲似瘋,胡言亂語。被我喜歡的人可真是倒黴?呵,這廢物。也比他作嘔行徑好上太多。凝神聚力,妖刀出鞘,刃尖橫頸,眸中暗沉。
“你這廢物也配我用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