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說明男人博愛,只能說得不到手的才是好的。
經紅衣一提,幾個小姐妹分討論起來。
“對,這些布偶怕是沒有哪個小少爺小姐不喜歡的,只要娃娃高興了,當孃的哪裡還會多問。”
牡丹想了想,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白害自己擔心一場。
又有人說:“這樣一來不都知道是在我們結綺閣買的?雖說這是男人們的天下,沒準兒他家裡就有個母老虎呢。”
“說的也是,前些天還有位夫人鬧到這裡,要不是媽媽背後有人都不知道如何收場呢。”
她們的擔憂也不無道理,可不能因為自己連累到牡丹她們。
說到底她們受制於人,身不由己。
牡丹篤定道:“你們都別說了,錢姑娘這個忙我牡丹幫定了。”
哪能這也怕那也怕的。
本來林清淺已生了退意,牡丹如此一說,就搏一搏。
她不相信自己運氣真有那麼差?
做什麼沒有點風險,前怕狼後怕虎的人大多一事無成。
“我是這樣想的,今天我留下一些看看成效如何,以後也不一定要在你們這裡賣出。”
“好,你還有什麼想法?”牡丹問道。
“這京都哪些名頭響酒樓、食肆?”林清淺又問道。
“錢姑娘不是京都人士?”有人問。
林清淺大方承認,“我自小在外祖家,回京不到月餘。”
父母在京都,她卻在外祖家長大,京裡稍微有點家底的人家,哪家不是兒女成群,錢姑娘許是不得喜的,難怪要做這些個小玩意來換銀錢呢!
哎,別人至少沒有被賣,父親為了給哥哥娶親就把自己賣到勾欄裡,才是真的可悲。
牡丹睨了一眼那方才說話的姑娘,人家自然是不知道才問的,回答便是。
“京裡有名頭酒樓不少,離這兒不遠的恆泰酒樓就不錯,那裡進出了大多都是有權有勢的,你問這個做甚?”牡丹道。
鬼丫頭又在打什麼主意?那裡怕不像我們這麼好說話。
要不是她幫了自己種下的因,哪有今天的果?說來都是錢姑娘自己的功勞,哪裡我們好說話。
“能幹什麼呀?就是隨便問問。”林清淺目光閃爍的答道,又呷了一口茶。
恆泰酒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