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和蘇嬤嬤和福貴她們謀算的,去恆泰酒樓豈不是會露餡,那地方是萬萬不能去的。
小小年紀餓成這樣了,還自尊心那麼強做甚,我這不有銀子的嘛,算了免得你說句話讓跟著的人又開始懟我。
小家夥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剛說的幾句話,看似都在維護她這個娘親,可每句話都讓吃瓜群眾更加對自己不滿。
她又斜目看了眼緊緊扒拉著自己衣襟的家夥,五歲就有那樣深的心思,那不成妖孽了。
想想自己五歲的時候做了什麼?
好像想不起來了。
可自己當年十二歲到十八歲之前跟爸爸帶回來的那些女人們纏鬥,都只是撒潑打滾的仗著爸爸的寵愛,那裡會動多餘的心思。
那些伎倆她倒是見識過,不過清高的她好像不屑一顧,後來的自己開始體諒爸爸一個中年男人的難處,接納了那個與媽媽十分相像的女人。
然後就被害死了!
林清淺好久沒有想起以前的事了,陽光有些熾熱,眼裡有些什麼想要溢位來似的。
人生的鬧劇能不能少點啊,兒子!喜當娘親,真的好想哭。
林清淺整理了心態,一手拉著沈子琰,一手抱著那隻旺財,默默的想著,對了便宜兒子叫什麼名字說過了沒有呢?
想不起來了,好像真的沒有說過,自己也沒有問不是!
真是太不嚴謹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還沒有名字呢,爹爹說等娘親回來給我取名字呢。”沈子琰停下了腳步,養著脖頸眨巴這眼睛說道。
林清淺駐足凝視了他,這笑臉髒的喲,親娘回來也認不出你的,不過這輪廓好像還可以。
尤其是那大眼睛,長睫毛,她拿出自己的手絹給他擦臉,還沒怎麼呢白手絹就成了跟旺財一樣,黑的發亮一點也不誇張。
“娘,孩兒自己來吧!”沈子琰說著就拉著林清淺的衣襟有了動作,他的臉是幹淨了,林清淺的腳邊的衣角卻不成行了。
果然真的成了一家人!
“你那不著調的爹是誰呀?那平時他們叫你什麼呀?”林清淺沒有斥責他用自己衣服擦臉,轉而問起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