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直接站出來替林清淺出頭,她更相信林清淺能處理好。
結果果然如自己所料,最後才走進與林清淺閑聊起來,也因為鄭惠兒林清淺才沒有和母親一起回去。
而是上了鄭惠兒的馬車。
“你會做糕點怎麼沒有早告訴我呢?”鄭惠兒揪著林清淺的臉道。
鄭家大妹子,你跟我見過幾面啊,哪能什麼都跟你說。
“你別仗著比我大就欺負我啊,你又沒有問。”林清淺掙脫她的魔爪。
“你個小妮子說什麼呢,還有你裝神弄鬼的戴個帷帽做什麼?”
“那個情況特殊,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你就當沒有看見吧。”林清淺若無其事的說道,今天的事還真不是一兩句話就說的清的。
“我才懶得管你,不過嫂子倒是常唸叨你,說你給韻哥兒做的那些穿的用的多好多好,還有那些小玩意他都不會玩,也被說的多喜慶。”鄭惠兒滿含醋意。
“你這是掉醋缸子裡了吧?”
“胡說,我巴不得多個人疼他。”鄭惠兒道。
“那你得盡快給他找個姑父才是。”林清淺打趣道。
鄭惠兒一聽,羞紅了臉,“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真是不害臊,什麼都敢說。”
二女在馬車裡打鬧著。
外出會友的林甫還在去的路上,此時摸著滾燙的耳朵,自言自語。
老爺我耳朵多久都馬油這麼燙了,難道王家那老對頭今天在紮紙人不成?
他哪裡知道不過半天時間,他的家事已然成了夫人太太們的談資。
提到許姨娘要說道林甫。
說到不要臉的林清喜要提到林甫。
提到做糕點的林清淺要數落林甫。
議起李氏又要提起林甫。
他才是成了風口浪尖的人物,沒多久就妥妥的成了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