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的右肩流出的血還帶著淡淡的黑色,那支箭有毒?
“你等等,我去去就來!”看他那樣子這下也沒多少力氣了。
林清洗出去把全天帶回來的布、剪子、又拿了平日削果子的刀、和油燈進來,不管他什麼表情,反正也看不到。
在包紮一事上她完全是個新手,只能按和電視還有自己的想象來,先剪開受傷那片的衣服,就準備撥那箭頭出來。
他虛弱的說了句,“箭頭倒鈎!”
“那……什麼意思?”
“哦,明白,要用刀,那你忍著點啊!”又想到電視裡怕那些疼得咬到舌頭的,所以又裹了一指厚的布打算塞他口中,掀他蒙面巾時還被他拒絕了。
“你以為我想看你啊,不過是怕你一會疼得咬到舌頭。”
“不用。”
他都不怕,林清淺還有什麼好說的,拿起那把上了年紀的果子刀就上油燈上烤。
黑衣人不禁瞳孔收縮,必然眉頭也緊鎖,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遞給她。
她可沒有剜肉的經驗,撥出箭頭後,自己也大汗淋漓,想說這毒又該如何是好?
都這樣了,吸吧!自己沒有口腔潰瘍,吸了吐出來應該不會中毒!
上藥包紮一氣呵成,只是見慣了白紗布包的,這會看著那打著蝴蝶結的紅綢,怎麼看怎麼怪異。
“你真是條漢子,都沒有吭一聲,打個商量唄?”
“說!”
“以後出去劫富濟貧的時候帶上我?”
“劫富濟貧?”聽他後面拔高的音。
“當我沒說!”果然武俠有毒。
“你就不想看看我的臉?”他難得一句話說這麼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