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能出府,組織的人自然會找她,見面的地方是一個鋪子的密室。
秦姨娘是被人蒙著頭帶進去的,她一點兒都沒有驚慌,默默自己她走過的路。
“秦氏,為何你一點都不惶恐?”對面背手立著的人問道。
秦姨娘心下警覺起來,這不是之前跟她接頭的人,雖然都帶著面具,聲音卻有細微的差別。
“回特使的話,我和姐妹都是主人精心培養出來的,而我有幸在宮裡出任務,在那個地方早就磨煉一番。
受益良多,主人也曾親口教導,像我們這樣做細作的不應該有過多的感情流露出來。
不然很容易被人察覺,從而暴露身份,而今我明知是自己人,那還有什麼可惶恐的。”
那人轉過身,面具裡的鷹眼嗖低射向秦姨娘,彷彿要看穿她一樣。
隔了片刻,那人哈哈一笑,“你果然如十八所說與其他人不同,天生就是做我們一行的苗子。”
“特使說的不同是指?”秦姨娘就問道。
“光憑吃藥那件事來說,你就別她們有膽量,比她們忠心,好些人居然哭爹喊孃的耍手段。”
他這樣說著,那些不識時務之人,要不是正是用人之際,鐵定不會留下她們的命。
“所以我們只得狠心的處死幾個。”他又補充道。
說的是事實,也為了威懾秦姨娘,提醒她不要有其他不該有的想法,要對上面忠心耿耿。
“我這條命都是主人得的,我現在有的一切也是主人賞賜的,一定不會忘恩負義賣主求榮的。”
“很好,不過你林府讓你一個姨娘操持婚事,這點本使有些想不通。”
現在林府的訊息來源主要來自秦姨娘這裡,林府到底怎麼一個情況,這幾天有點兒迷糊。
“特使有所不知,夫人李氏自從生了兒子出了操辦林清淺的及笄禮,其他都不過問的。
李家那老婆子和她一樣,天天把那嬰孩當做眼珠子守著,府裡都是林清淺拿主意。
這不多虧了主人的藥,如今林清淺病怏怏的,我還有幸親自操辦女兒的婚事。
主人的恩德我沒齒難忘,李氏還說在辰哥兒一歲之前林府都交給我打理。”
那人聽秦姨娘這樣一說,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下手的機會就多了。
“那你看在你女兒成親那天,有沒有機會對林清淺或者東方玉下手?”那人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