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穩健的帶著郡主和林清淺就回到東次間。
林清月最後才跟著許姨娘她們離去,兩隻手藏在衣袖裡,實在抖得厲害,不想讓人看出她的異樣。
此時沒有人注意她慘白的小臉。
自己的三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呢!
王媽媽找出一個秘色蘭花瓷瓶子,擰開瓶蓋就聞到一股刺鼻難聞的氣味,裡面還是黑色糊糊狀的東西。
“哎,疼疼疼!”藥一到臉上就感到灼熱的疼痛。
“喲,好姑娘別動,老奴輕點。姑娘也是,怎麼就不知道讓開呢!”王媽媽心疼道。
“我也想啊,她是突然出手,都沒有看見!”你以為我喜歡捱打呀,說話真疼!
太太也沒有打算瞞著郡主,她說了事情的緣由。
要是別人可能就要遠離林清淺了,偏偏清平郡主就是少數不信邪中的一個。
林清淺出來的時候巴掌大的臉一半都是黑的。
郡主看著又氣又覺好笑,氣的是林府出了個不知輕重的姑娘;笑是眼前這個模樣委實滑稽。
“可還疼?”郡主關切的問道。
“不疼!”要不你來試試?別以為剛剛沒有看到你笑話我。
太太也心疼,然後做了件讓林清淺更疼的事,遞了塊桂花糕給她。
之後就看到那個張嘴的孩子,眼淚汪汪的。
真是好心幹壞事,臉被繃疼了。
“娘,大伯母,我先告退了!”還是回自己小窩待著安全。
“你今天就留在這兒吧,萬一出去摔倒臉怎麼辦?”
便宜娘親,你這個女兒是買胭脂水粉送的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娘,我傷的臉,不是腳!”
太太一怔,自己這是糊塗了吧,怎麼能在她傷口上撒鹽。
不知去豐州送信的人多久回來,眼前的這個丫頭自己倒是越來越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