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似乎和部隊有些關系,再加上美元開路,送上好處,很快就被軍隊放行,
司機開著一輛本田越野,拉著秦朗和陸千裡在土路上奔跑,直奔鎮子外面的高速公路,
阿魯阿小鎮沒有公共汽車,只有牛和驢子,好在美元十分堅挺,僱車比較方便,於是,秦朗以五百美元一天的價格僱傭了這輛汽車,準備自駕開到埃及去。
當然,秦朗和陸千裡還有更方便的選擇,那就是飛劍飛到埃及去,可是這裡天空上處處衛星,離開了叢林的遮掩,兩個人走不出幾百裡就得被導彈活活炸死,所以秦朗不敢冒險。
在白種人眼裡,所有黃面板的人都長得差不多,在黑人眼裡亦如是,對於秦朗來說,這些黑人除了個子高矮,性別不同,相貌也很難區分出特徵來。
此刻給他駕車的這位黑人司機就是如此,他年紀大約三十七八歲,自稱叫做安納塞拉比奧,因此在阿魯阿從業多年,地形人員熟悉,就連叛軍軍營裡面都有熟人,自吹能夠輕而易舉帶秦朗和陸千裡趕往埃及,所以才被秦朗僱傭。
他果然不算吹牛,在聖靈反抗軍的戒嚴圈中,駕駛汽車突破重重包圍,雖然幾次被攔下來檢查,可是沒出任何閃失,聖靈抵抗軍顯然對這個家夥頗為熟悉。
然而就在即將開出阿魯阿小鎮的時候,汽車路過一間紅色大門的房子,秦朗忽然高喊停車,司機一腳油門,險些撞在牆上,好在陸千裡警覺,坐在副駕駛座位及時拉動方向盤,避免了車毀人亡的悲劇。
那名黑人司機的額頭到底還是被方向盤磕出了一個大包,鼻子也流血不止。低聲怨懟道:“兄弟,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停下來呢?”
秦朗指著那間紅色大門的房子,臉色鐵青的說道:“裡面好像出事了,我們過去看看!”
陸千裡側耳傾聽,果然聽到屋子裡傳來聲嘶力竭的哭喊聲,還夾雜著華人的呼救聲。
黑人司機勸解道:“都是聖靈抵抗軍在搞鬼嘛,他們人多勢眾,兇殘的很,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先走吧!”
秦朗說道:“可是我聽到了有人再說華語?裡面難道有華國的女人嗎?”
黑人司機說道:“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是本地的娼寮,裡面各國女子都有,當然也有華國人咯!”
秦朗聞言一愣,質疑道:“娼寮?你是說裡面都是妓女?非洲這麼窮,怎麼可能有華國女人願意到這邊來當妓女?”
安納塞拉比奧翻了個白眼說道:“非洲也有富人的撒,而且這些女人很多都是受騙偷渡來的,每年都要死上幾十個人呢!兄弟,我勸你還是不要橫生事端,保命要緊撒!”
秦朗揮手阻止了黑人司機的聒噪,叮囑陸千裡說道:“看著他,裡面是華國的姐妹,我得把人救出來!”
安納塞拉比奧不滿的說道:“這裡遍地都是聖靈抵抗軍,你就算能把人救出來,難道還能把她們全都帶走嗎?聽人勸吃飽飯,別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撒!”
秦朗是什麼人?他可是根紅苗正的愛國人士,身臨異域,面對華人姐妹受難,秦朗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他猛然竄下車去,關上車門,直奔那間紅房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