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浩在一旁也見到了秦朗的警官證內容,湊到邢隊長身邊低聲說道:“這麼年輕就已經是一級警督了?隊長,看來還真是自己人,咱們回吧!”
邢隊長狗眼一橫,說道:“放屁,黑山監獄的警察距離泰安四千公裡,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算什麼自己人,再說,誰知道這個證件是不是偽造的?我最後再提示一次,請你協助調查,別逼我們動用強制措施啊!”
說著話的同時,邢隊長還拍了拍腰間的六四式小手槍,暗示秦朗等人自己身上可帶著武器呢!
看著這家夥如此兇猛,秦朗忍不住笑了,“邢隊長,送你走,你不走,看來你是不想講法律和公正了?那我索性和你講講道理!”
齊浩見到秦朗冷笑,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聽聞他要講道理,心中鬆了口氣,看來不會暴力抗法,隊長手槍一亮相,對方舉手投降,這個結局絕對符合事態發展,皆大歡喜啊!
秦朗向邢隊長走去,李玉祥忽然大喊提醒道:“別讓他靠近,這小子會邪術!小心打掉你滿嘴牙齒!”
邢隊長猛地拔出手槍,槍口對著地面說道:“不許動,在動一步我就開槍了!”
秦朗停住腳步,說道:“講道理也不可以嗎?可我這個人就喜歡講道理啊!要不我就站在這裡和你說好了!”
秦朗眯著眼睛,抱起了手臂,毫無懼色的笑道:“按道理咱們都是一個系統的同志,我和你表明了身份,可你不給面子,這就是不仁;你為了姐夫一己私利,動用國法欺壓良善,這就是不公;對待同志,居然槍口相向,這就是不善……你說我該怎麼對待你才好呢?”
秦朗此刻穩如泰山的站在邢隊長身前五米處,連一個小手指都沒動過,可是隨著他不仁、不公、不善的審判話語,邢隊長好像猛然受到了攻擊一樣,頭顱被無形力量抽的左右擺動,幾顆牙齒順著嘴角飛到了天上,其中一顆正巧砸到了李玉祥的臉上,濺了滿臉的鮮血。
李玉祥被嚇的像一個女人一樣,捂著嘴巴尖叫:“哎呀,要殺人了!”
齊浩被眼前詭異的景象驚呆了,是誰在毆打邢隊長?隱身人嗎?還是有高手在旁邊偷襲?
邢隊長被三個大嘴巴抽的眼冒金星,昏天黑地,可是他畢竟受過訓練,猛然舉槍,對準秦朗說道:“你竟然還敢襲警!我看你躲不躲的過子彈!”
他猛然扣動扳機,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秦朗眼皮不眨,身形不動,依然在對著他微笑,
邢隊長一聲慘叫,竟然是手槍炸裂開來,連他持槍的手掌都被炸的鮮血淋漓,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大驚,從來沒有見過連手槍都不怕的人,而且他似乎還能讓手槍變手雷,在警察手裡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