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五分鐘一局,還真是水平均勻。
不過期間有一局玩得挺長的,他進門找東西的時候,耳朵聽見舒心和蔣昭說要回玉蓬一趟。
他下意識停了動作。
結果一路聽了下去,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毒死了。
不過這一局撐了十分鐘。
純屬意外。
他怕舒心不讓他去,反而會答應讓蔣昭和她一起去。
這下人好不容易走了,白梓也不管那麼多,馬上就把手機扔到一邊,看了眼蔣昭帶來的水果。
不悅的把他坐過的椅子也推到一邊去,然後自己又拿了一把來,在舒心面前坐下。
“我不喜歡他。”
舒心一愣。
“一看就不安好心,一定別有企圖!”白梓恨恨的拱了拱鼻子。
“最好以後不要再來了。”
抱怨完,白梓握住她的手,再次強調說:“我和你一起去。”
“醫生說,我的病要完全治好,就要從根源入手,我回去的話,要是不發病,說不定就能好了。”
其實病了這麼多年,再加上他自己也懂些醫學知識,他完全是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法去治療他自己。
可是他僅限於知道,卻根本沒辦法辦到。
特別是關乎心理上的問題。
靠藥物只能壓制,最後想要走出來,還是得靠自己。
但是白梓覺得他近段日子已經好很多了。
在補習班上學,認識了一些同學,慢慢融入到了人群當中;有舒心在他身邊陪著他,只要看著她,他的心情就是明媚的。
一切都在慢慢的變好。
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有了可以變得正常的希望。
白梓滿是渴望的看著舒心。
清澈中透著極其強烈的渴望,彷彿已經溢位眸子,開始往外蔓延。
沒辦法,她敗給這眼神了。
“好好好,你去你去。”舒心無奈的點頭應下。
她接著又強調,說:“但是你的功課不能落下,要是請假,這些天就多學一點。”
這不是什麼難事。
白梓應的十分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