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晟開始回憶，她是什麼時候開始反常的，可是想來想去，卻是怎麼也抓不住一個確切的時間段。
來醫院之前，她就已經開始不說話了，那麼再之前，是在什麼時候？
驀然，顧風晟大腦中靈光一現，只不過很快，這道靈光便又消失了，諒他想破腦子，也是想不起來了。
“那個女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靜寂了許久，楚月突然開了口，語氣帶著疑惑，像是在向他確認什麼，只不過，隱隱有些嘲諷的情緒在裡面，少到可以被忽略。
“什麼？”顧風晟眸子疑惑地看向她，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楚月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毫不躲閃，既然問了，那不如就問個明白吧。
她整理了一下思緒，只是說了個名字，“顧倩。”
這個女人是她的心結，曾經就是這個女人讓顧風晟不相信她，直到那一幕的出現，徹底打破了他們當時的戀情。
雖然三年前的時候，已經解釋清楚了，是顧倩設計的，他們根本什麼都沒發生。
當年那件事之後，顧倩就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找不到了，去向始終是個迷。
聽到這個名字，顧風晟的臉色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似乎覺得這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種女人的死活，跟我們沒關系。”他漫不經心地說道。
“是嗎？當初你護著她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楚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嘲諷道。
果然是翻臉無情。
顧風晟臉色一變，語氣變得嚴肅了些，“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是我們都被她騙了，我愛的，自始至終都只有你。”
楚月好不容易拉起的心理防線，卻在聽到他說“我愛的，自始至終都只有你”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又收了起來。
她有些懊惱地看了眼顧風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