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封飛劍傳書,向凌霄宗駛去。
看著那一封飛劍傳書遠去的流光,秦極轉過身,看著族中三長老秦淮竹。
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此行我會帶著族中死侍,隨你一同前往。
還有我那小妹,也會與你我同行,此事你不可同它人言說。”
很明顯,秦極的這一舉動,代表秦家要前往那一處血道顯現之處,探索其中的隱秘,而並非是將其銷燬。
而秦淮竹看著族長,則是一臉嚴肅的右手指天,開口道:“我秦淮竹,願立下心魔誓。
絕不將葉家一事告於它人,若違此誓,便叫我心魔纏魂,身死道消。”
凌霄宗,傍晚時分,月色惑人。
有一襲墨衣又屹立在了攬月峰的墜泉之巔。
月色流淌在那瓷白色的肌膚上,映出那一雙耀耀生輝的碎金瞳。
而在他的面前,一隻青蝶主動順著月光,落入三千墜流之中。
如今他所希望的,已不用去強求。
那依舊沉重至極的激流,如今已不能將那一抹青光意圖絞碎。
那隻青蝶融入激流之中,好似化作一尾靈動的青魚。
而一襲月白色衣裙的女子,已在泉湖之中恭候多時。
很快,一道青色的旋風自激流之中出現。
那立於水中,冰肌玉骨的女子眉目一挑,那一雙清澈墨瞳同那一雙桃花琉璃瞳遙遙對視了一眼。
隨後便是手執白綾,令這泉湖翻騰了起來。
而泉湖邊緣,有女修正在月光之下沐浴嬉戲。
事實上,那入了月夜的泉湖,本就是要比白日裡人要多得多的。
泉湖之中有那麼一則傳言,據說月色籠罩這泉湖之時,才是這湖水效用最為強勁的時刻。
正是沿著這泉湖水中可以融入月之精華,於是才令這湖水擁有在此處沐浴之後,令肌膚格外潔白的奇效。
泉湖之中的女修們,見著湖水中央停歇著的月白色衣裙又一次消失。
臉上已是平靜至極,少有別的什麼神情出現,百無聊賴的浸潤著泉水,還有的互相嬉戲打鬧。
偶爾才有幾位沐浴完畢的女修在泉湖邊緣,望著遠處那白青交錯的戰場中央,做出幾句點評。
“那一個男修他又過來了,真是的,也沒人管管。”
“對啊,這個月的第三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