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跨上樓,越過門檻,姜笑腳步突然一頓,嘭一聲巨響,門被關上,靳寒舟毫無防備,後背撞上門,姜笑扣住他的手將他壓在門邊,挑挑眉:“偷襲成功。”
原來是壞在這裡。
下一秒,靳寒舟的聲音被熱吻堵住,姜笑心眼很壞,先是用嘴唇輕輕碰觸,在人家以為他僅僅蜻蜓點水而變得欲求不滿的時候,再狠狠壓下洶湧掠奪一切,雙手捧住靳寒舟挺翹的臀部,下半身時而撞擊時而分開。
僅僅是接個吻,就好像滿身大汗做完了全程。
咔嚓一聲,姜笑把門徹底鎖上。
靳寒舟聽見,趁著短暫的喘息時間,虛情假意地說:“怎麼關門了,他們還沒進來。”
姜笑輕笑一聲,“那就不許他們進來,現在我屬於你一個人,是你單獨享用我的時間。”
懷裡的大貓心滿意足,徹底被哄住,全身心舒展迎接進攻。
蕭客和姜家的兩個小孩被鎖在門外,久久無言。
最後蕭客留下吃飯,五個人裡,只有姜笑會做飯,客廳裡剩下四個人。靳寒舟坐如雕像,一張冷臉,不聲不響,其他人也已習慣,並不介意。
姜喜和姜悅好久沒見過保護自己已久的老師,圍在蕭客身邊小聲說話。說來說去,最後還是繞到朱宇行那件事情上面,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費盡心思隱瞞想要保護哥哥,結果哥哥看得清清楚楚,什麼都知道。
蕭客撓了撓頭,勉強組織語言:“說來話長,我之前消失了一段時間,其實和阿笑已經好久不聯系,後來我當了老師才重逢,然後碰巧我又是教你們的老師,就讓我幫忙看著你們。你們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其實他心思細著,所以我說小孩就是小孩,根本不懂大人的陰險——啊!”
姜喜眼疾手快堵了一塊水果塞進他嘴裡,怯怯說:“不準你說我哥哥壞話。”
“……”
旁邊傳來一聲嗤笑,靳寒舟冷冷坐著,面帶譏誚。
換了旁人估計藥覺得他欠揍,不過他並不介意,倏然,他皺起眉,眼睛死死盯著手機,片刻驀地站起,帶著狂風卷進廚房。
旁人不解:“他怎麼?”
姜悅習以為常:“他一直都是古古怪怪,習慣就好。”
但靳寒舟在進了廚房之後又猛地頓住,激蕩的心情瞬間平靜。嘩啦嘩啦的水聲,姜笑站在水槽邊,看著桌面一堆生菜陷入沉思,眼睫很長,落下淺淺陰影,眸光微黯,哪怕他並無此意,看去也有淡淡憂鬱。
是了,他並不喜歡做飯,每一回還是要竭盡全力讓人家吃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