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著嘴粗喘了一陣子，向暖利索地起了床，簡單收拾一番就直奔醫院而去。
俗話，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向暖剛剛踏進病房，牧野就醒了。
牧高峰和羅筱柔都平了床邊，焦急且心疼地問這問那，彷彿牧野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娃娃。
向暖沒有擠上去，就在一旁安靜地站著，含笑凝望著。
牧野還虛弱得很，不適合太多話，所以就簡單回答了幾個字。
牧高峰見妻子還要問，忙攔住她。“好了，讓他好好休息。有什麼話，以後再吧。”
反正來日方長。
“對。你好好休息，有什麼話，咱們以後再。”
牧野沒吱聲，視線緩緩地搜尋起來。
牧高峰就拉住羅筱柔，：“咱們出去吧，讓他們兩口兩句話。”
所有人都離開了，還體貼地關上了房門。
向暖沒動，還在原來的位置直挺挺地站著，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看傻了吧？你男人是不是帥呆了？”
“撲哧——”熟悉的腔調把向暖給逗樂了。“都成醜八怪了，還帥呢！要不要我拿個鏡子給你照照？保準醜得你懷疑人生。”
這話倒不全是唬饒。
牧野出任務，連著幾沒有收拾過自己，早就鬍渣邋遢了。加上失血過多，人明顯瘦了，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早沒了往日的俊帥非凡。
但對向暖來，只要他還好好地活著，就算以後都這麼醜也沒什麼關係。
“過來，讓你男人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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