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個辦法。
傅明月又仔細地看了他的臉色,確實看不出什麼不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個神經病到底是誰啊?”
讓人選擇注射過量的毒品還是艾滋病毒,不是神經病是什麼?一般人哪裡想得出這種陰損的招數?
“就是個神經病。他已經死透透了,你不用管。”關於那潭渾水,她一開始就不清楚,現在更不必要清楚。
傅明月瞪大眼睛。“那個神經病真的死了?”
“當然是真的。”
那人本來就是孤注一擲、破釜沉舟,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可以全身而退。就像他自己說的,他欣賞帶種的男人。這樣的人,又怎會允許自己做個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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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塵都不得不承認,這人雖然壞事做盡天理難容,卻也是條漢子。姓楊的有個如此帶種但偏偏跟毒品打交道的私生子,既讓他一路平步青雲也將他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了。
“那就好。”
高逸塵用力地親了她兩口,保證似的道:“相信我,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嗯,我相信。”
傅明月緩緩地吐了一口氣,手臂再次伸出來抱住他的脖子,嘟了嘟嘴。“懷孕的事情,本來還想給你個驚喜的。結果卻被那個神經病給攪和了,真討厭。”
幸虧他們的運氣足夠好,沒有喜事變喪事。
“沒有,驚喜還在。”當然,驚嚇也是有的。好在是有驚無險,沒有留下一輩子的遺憾。
“真的嗎?你真的感到驚喜了?”
“嗯。”
傅明月也沒跟他較真,反正孩子已經存在了,九個月後就會呱呱墜地,他遲早會習慣並且愛上這個“第三者”的存在的。
“啊,對了。孩子沒事吧?我暈過去的時候,感覺肚子有點疼,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高逸塵吻了吻她的額頭。“醫生說有輕微的流產跡象,但沒什麼問題,只是需要臥床休養幾天。”
緊繃的神經終於完全鬆下來,傅明月感覺到了一種脫力的疲軟。這麼刺激的事情多經歷幾回,不用什麼毒品病毒,她恐怕就直接一命嗚呼了。
以前她喜歡玩刺激遊戲,高空彈跳跳傘都玩過,每次都為自己的勇敢沾沾自喜。經歷過這次的事情她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刺激,這根本就是玩命的遊戲!
“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原本心思不在這上面,傅明月沒注意到妊娠帶來的胃脹氣反應,被高逸塵這麼一提,她立馬有感覺了。臉一垮,她怨念地看著他,說:“你幹嘛要提醒我啊?原本我都忘記了。”
高逸塵摸了摸她的腦袋,轉身去給她拿吃的。
不管有沒有胃口,她都昏睡了十多個小時,必須得補充能量。
傅明月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任性,所以儘管食物的香味讓她噁心想吐,她還是乖乖地張嘴含住男人送到嘴邊的清粥小菜。幾乎是勺子離開的同時,她發出了一聲壓抑的乾嘔,兩篇嘴唇拼命地貼在一起,確定不會吐出來才敢嚼吧嚼吧嚥下去。
高逸塵的眉頭皺著,臉色也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