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倒真沒擔心這個。“不是。我是覺得,你爸媽應該在等著你回去。”
“我之前給我弟發過資訊,跟他了今晚不回去,他會告訴我爸媽的。”
傅明月點點頭,沒再什麼,從包裡翻出睡衣去洗澡。
夏明朗站在窗戶那吹風,聽著浴室裡的水聲,要他一點想法都沒有肯定是騙饒。有多喜歡一個人,就有多渴望得到她的全部,正常人都不能免俗。何況在這個思想觀念越來越開放的時代,婚前兩性生活就跟吃飯一樣常見,多少人在結婚前就已經像夫妻一樣一起生活了好幾年了。
可夏明朗不敢去冒這個險。也許是習慣了一直仰望著傅明月,即便兩個人已經是情侶了,他仍下意識地心謹慎,生怕一個不心就失去了這來之不易的一牽
大約二十分鐘過去,浴室的門從裡面拉開。
傅明月穿著睡衣走出,頭髮還溼溼的。睡衣是那種很簡單也很保守的款式,不該露的地方一丁點都沒有露,就算穿著上街都沒什麼問題。
“我給你吹頭髮。”
夏明朗從抽屜裡翻出吹風筒,讓傅明月坐在床沿,他親自給她吹頭髮。溫度開得比較低,一點一點仔細地吹,花了十多分鐘才總算吹好了。
“你早點睡吧,我去洗澡。”
傅明月也沒立馬去睡,靠在床頭望著窗外發呆。在
她生活在那樣的圈子裡,從到大見多了父母棒打鴛鴦的戲碼。豪門大戶從來都將就門當戶對,婚姻大多數時候是利益的結合,甚至是交易。就算有門不當戶不對的兩個人拼死抗爭,誓死要在一起,最終也多半會被種種手段拆散。
夏家雖然是普通人家,但在很多人看來也是她一個坐過牢的人高攀不起的,這份戀情就是門不當戶不對。一邊是父母,一邊是戀人,夏明朗被夾在中間又能堅持多久?
這個問題很現實,也很殘酷。
傅明月承認自己沒多少信心,但這話不能跟夏明朗直,否則對他太不公平了。
“怎麼還不睡?”夏明朗一邊走出來一邊擦拭著頭髮。
傅明月緩過神來,對著他笑了笑。“這就睡。”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從床頭滑下去,躺平。
夏明朗擦好頭髮,將毛巾掛回去後,在另一張床上躺好,關療。
城市的夜晚不像榮城那樣喧囂,過了午夜就只剩下一片靜謐,連汽車的聲音都很少。
夏明朗一動不動地側身躺著,在黑暗裡望著隔壁床的人。他渴望跟傅明月睡在同一張床上,更渴望可以跟她肢體糾纏,不分你我。這個想法,他存了將近十年!
眼睛適應了黑暗,夏明朗終於發現傅明月的眼睛是睜著的。“睡不著嗎?”
“嗯,可能是過了平常的作息時間。”
夏明朗想了想,開啟昏暗的壁燈,然後起身坐到傅明月的床沿,一眨不眨地頂著她看。
傅明月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夏明朗的眼神一下子變了,略顯急切地俯身下去,含住了傅明月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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