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也就是隨口一的,但傢伙認真計較起來了,她也只得找了一個比較特別的燈籠引導她看。
果果立馬發出一聲驚歎,然後嘰嘰咕咕地跟向暖分享她的想法和心得,外加興奮莫名的手舞足蹈。
晚上九點,這個鎮就徹底安靜下來了。
果果也倦極了沉沉睡去,懷裡還抱著某樣新買的玩具。
向暖在黑暗中等了很久也沒等到牧野的電話,終於懷揣著紛亂的心情迷迷糊糊睡去。
在麗江又逗留了兩,向暖就獨自載著果果出發去了香格里拉。
果果習慣了她的兒童座椅,一路聽著兒歌,擺弄著新買的玩具,不吵也不鬧,懂事得像個大人一樣。
雪山什麼的,向暖是不可能一個人帶著果果去玩兒的,只能帶著她去普達措公園看看風光,去納帕海騎馬溜達,就這樣又過了三。
自從回到榮城那通電話之後,牧野再沒給向暖打過電話,就跟失蹤了似的。
婆婆羅筱柔倒是每至少一通電話,甚至還影片,但也沒跟向暖提過牧野的去向,估計是認定了兩口私下裡肯定會有聯絡的。
向暖掐指算算,出來已經將近十了,一個人帶著果果玩兒也確實比較累,是時候回去了。
這夜裡,向暖自己在網上訂好了機票。正猶豫著要不要給牧野發個資訊一下的時候,手機裡突然多了一條簡訊。
還是上次那個號碼。
蘇問心的號碼。
這次發過來的照片一共有三張,而且明顯拍攝的時間相隔很近。
照片上除了牧野和楊子君,還有一個男孩。那個孩子比果果大一點,看著五六歲的樣子。他走在楊子君和牧野中間,繃著臉,看著很酷的樣子。
除了照片,後面還有一行字:聽他喊楊子君做媽媽,你猜他是不是喊牧野做爸爸?
如果照片給向暖的衝擊已經夠大了,那這一行字給向暖的衝擊幾乎是毀滅性的。她的腦子立時一片空白,很久之後才斷斷續續地閃過幾個片段。
五六歲的男孩……楊子君是六年前意外失蹤的,那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極有可能是牧野的骨肉……
他們……連孩子都有了嗎?
他這麼著急趕回去,就是為了去把孩子接回來嗎?
向暖握著手機的手顫抖起來,力氣一點一點地從身體裡消失,最後她終於無力地靠在了散發著涼意的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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