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宮月娥並沒有隱瞞二人的意思。
她摒退所有弟子，又在殿內打上一道隔音陣法，娓娓道來：“二位，別看娃娃年紀小。其實，她是我們的開山祖師。”
卓飛凡和藍若夕大吃一驚，如此說來，娃娃豈不是三萬歲的老怪物？
怪不得，娃娃稱呼宮月娥為小娥。
要知道宮月娥，可是已經二千多歲。
冰雪神宮的鎮宮絕學，名為“玄女神功”。
但是，很少有人知曉，它的全稱是“九轉玄女神功”。
每一轉，修為就會提升一個境界，四轉之後，達到天道境。
按照娃娃的說法，從第五轉開始，就非簡單修煉可成。
而是要轉世修行，每轉世一次，修為提升一個境界。
“轉世？”藍若夕一臉疑惑，“人死以後，萬事俱滅，轉世是什麼東西？”
卓飛凡也拼命搜尋腦海中的記憶，小魔女留給他的二手人聖記憶，都是修行方面，以及三聖感情那一段。
其中，並沒有轉世的概念。
玄天大陸和仙山大陸修士的認知中，人死之後魂滅魄散，並沒有轉世一說。
二人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娃娃，娃娃一攤手，道：“不還要問娃娃，娃娃也不知道。”
宮月娥苦笑一聲，道：“根據第一任宮主的記載，娃娃只有在“九轉玄女神功”晉級時，也就是在“轉”的過程中，才會非常清醒。”
“冰雪神宮的功法，都在她幾次晉級時，口述記錄而來。”
“其他時間，完全就是一個懵懂的小娃。”
“三萬年來，她由三歲模樣，長到現在五六歲模樣。”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延遲衰老的。”
藍若夕道：“會不會，娃娃的境界極高，壽限長達百年。所以，三萬年來，就像長了二三歲。”
“怎麼會呢？”宮月娥道，“就算是傳說中，最高的化神境，也不過一萬年壽限。更關鍵的是，娃娃的智力水平幾乎不長。”
卓飛凡沒有說話，一百年壽命，他並不覺得荒謬。
雖然，他不知道當年人聖、妖聖和小魔女的聖級境界，究竟有多高。但是，覺得遠遠高於化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