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拒絕的這麼幹脆，慕初初又是一愣，喃喃的想要辯解：“不是……不是以德報怨，是我、我以前對不起他……”
“你對不起他？你是你為了給他弄創業資金，接受了我給你的錢這件事？我以為，這件事應該是他對不起你才對！”
“兩年前你為了他把自己賣給我，現在你還你對不起他，要我幫他？”
“慕初初，你腦是不是有問題？”
嚴厲的聲音讓慕初初和程浩都屏住呼吸。
程浩連從後視鏡裡偷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能讓向來少言寡語的霍景焱一口氣這麼多話，這個慕初初也是厲害了。
霍景焱完就緊緊的抿著唇看著前方，一副火氣很大、生人勿近的樣。
慕初初被他訓了一通，窘迫的一句話也不出來。
她的事情，他竟然都知道，就連兩年前她為什麼跟他簽下那份合約他都知道。
慕初初好半天沒出話來，直到程浩停車到了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急切的看向霍景焱：“霍先生，我……”
“你先下去。”霍景焱表情平靜了許多，對程浩道。
程浩立刻下車離開幾步距離。
“！”霍景焱冷冷的道。
慕初初緊張的嚥了口唾沫：“霍先生，沒想到您對我的事那麼清楚，那……我以前的事您應該都知道是吧？我跟周若臣……”
“你前男友。”
“對，是我前男友，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學生，他對我很好很好……”
霍景焱皺眉，他可沒打算聽她那風花雪月的初戀歷史。
“我不關心這個，我只問你，你覺得值嗎？”他淡漠的問道。
值嗎？這個問題慕初初也問過自己無數遍，在下定決心把自己賣了之前，她整夜整夜的問自己。
問到最後，只有一個答案：值！
周若臣對她的好她一輩都不會忘，為了他，她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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