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只能看到側顏,也能看出他臉上的不屑。
保安和侍應生已經快步趕了過來,如果周若臣他們再不走,大概就要動手把他們拉出去了。
周若臣比聶詩情識時務,看了慕初初一眼後,對霍景焱道:“霍總,是我的人失誤了,我這就帶她離開。”
“對……慕姐帶來的傷害和困擾,我帶她嚮慕姐道歉。”
慕初初飛快的垂下眼簾,掩住酸澀的眼淚。
她認識的周若臣,是驕傲的,讓他向她低頭,他心裡一定很難受。
心底的那塊柔軟被觸動,慕初初剛要跟霍景焱就此作罷,周若臣已經拉著聶詩情往外走去。
偏偏聶詩情就是個作的,一邊走一邊不甘心的對霍景焱道:“霍總,我的都是真的,你不要被慕初初這個嫌貧愛富的拜金女給矇蔽了雙眼……”
“詩情,夠了!”周若臣低聲喝道,拉著她想要快步離開。
就在這時,霍景焱開口了。
“周若臣……”他玩味的看著周若臣,“看來你的女人完全不懂什麼叫禍從口出。”
周若臣臉色煞白,目光落在霍景焱和慕初初攥在一起的手上,然後用力攥了下聶詩情的手,示意她別再話。
霍景焱帶著慕初初走到周若臣面前,目光冷然,嘴角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嫌貧愛富?這場裡的人有一個敢自己不是嫌貧愛富?你們走到我面前來,想要引起我的注意,為的是什麼?不也是為了錢?”
“出賣自己?呵呵……”霍景焱冷冷的笑,“她價值連城,我卻是唯一買得起的人,怎樣?”
“我的女人,豈是你這種人可以妄議的?”
被那凜冽的目光看著,周若臣一句話也不出來。
霍景焱攥著慕初初的手,淡淡的道:“這裡臭不可聞,走吧。”
“霍總!霍總!”嚴天華急了,跟在後面喊道。
可霍景焱理都不理會,帶慕初初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往外面走去。
長不長、短不短的距離,慕初初每走一步都覺得艱難,手心裡更是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在踏出最後一步就要走出會場的時候,慕初初下意識的腳步一頓。
周若臣就在身後不遠處,就這麼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