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巫師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那個可惡的女人身上,貝本來就大的眼睛彷彿鼓得更大了,都快要噴射出火苗了。
又一個吸引巫師視線的該死的女人。貝恨恨地想著:遲早有一天要把這些臭女人都殺光,只有做為風部落首領女兒的她才配站在巫師大人的身邊。
“女人,你說這是她的珠子嗎?”
鷹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一邊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了她脖子上的鏈子不在意地瞄了一眼。
但當他看到閃爍著綠色盈光的玉牌時,頓時心中一緊,眼中劃過凝重的神色。
這可不是一般的珠子!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很快又恢複了那幅高高在上的神情。
藍狐低垂眼皮,長長的睫毛掩蓋了眼中冷洌的眼神,看著胸前的這根白皙修長的手指,真想把它掰斷。
靠,一個討厭的女人還沒打發走呢!又來了一個更難纏的男人,一個兩個都是麻煩的節奏啊。
而且那個叫貝的女人只是蠻狠無腦,現在不方便對付而已,而這個五官看起來有些陰柔、性格陰沉多疑的巫師,卻是個真正難對付的角色啊。
藍狐知道自己怎麼回答,決定權都不在自己手裡,只好閉緊嘴,面無表情地微微低垂著眼,默不作聲。
現在她已經想清楚了,反正玉佩就算現在真被拿走了,她走的時候也絕對會取回來的,當然,到時候就不只取回來玉佩這麼簡單了。
看著女人沒有一絲表情的臉和毫無波動的眼睛,鷹黑眸中閃過一絲興趣,突然笑了起來。
呵呵,真是個聰明的女人,也是一個……特別的女人。
後面的男人們聽見巫師大人的笑聲,都一臉見鬼了一樣睜大了眼,張大了嘴。
神靈啊,他們幾乎沒有看見過巫師大人笑過,而現在巫師大人竟然笑了,還笑得這麼開心。
看著巫師好看的臉上眼角泛起的笑意,貝頓時有些不安,有些期期艾艾地問道:“巫師,你……你怎麼不處罰這個女奴,你……你笑什麼?”
巫師鷹的笑容只維持了幾秒,他瞬間恢複了一臉的陰沉,彷彿剛才笑得一燦爛的不是他:“沒什麼,這個女人以後是我的僕人了。”
“什麼?可是她偷了我的珠子,怎麼能當你的僕人呢?”
貝有些急了,尖銳的聲音彷彿要刺破人的耳朵,她怎麼也想不清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巫師怎麼會突然看上了這個醜女人呢?
“我的話只說一遍,一定要用心記住了,記不住的話會很麻煩的。”清冷平靜的聲音不大,卻偏偏透出一股陰森的寒氣,且暗藏滿滿的威脅。
巫師漫不經心地輕輕拍了拍衣袖,陰冷的視線,從有些惱怒的貝身上慢慢地移向了周圍的族人,才慢條絲理地說道:“你們都聽見了嗎?”
哼,貝這個女人,每次都支使身邊的幾個男人將他身邊的女人不是打死,就是不停地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