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門不久,圖亞緊走幾步,趕上了前面的兩個還在拉扯的男人。
騫一邊扭動手臂,想要甩脫智,一邊有些氣急敗壞地道:“喂,今天我不去練了,我都已經退出了,圖亞你都已經是藍的男人了,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他不就是偶爾跟藍捱得近一點,故意氣一氣他嗎?至於第天找著機會就揍他嗎?
智不為所動,繼續鉗子一樣抓著騫往前走:“你上次連風部落的幾個弱小男人都打不過,再不鍛煉,下次難道還讓人壓著你打嗎?不想報仇了?”
心裡想的是:不找你對練,找誰?誰讓你長成這樣?把整個姚部落裡的女人的心都勾走了?
圖亞也是淡定地一邊走,一邊漫不經心地道:“我的部落離藍那麼遠,你們如果不強一點,怎麼能保護她?”
聽了圖亞的話,智的黑眸中閃過若有所思,隨即似想到什麼,猛地轉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圖亞。
沒想到這個男人打的是這個主意?難怪這兩天他下手這麼狠。
對於智異樣的眼神,圖亞一點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了,如果不能如願地跟藍狐住得近一點,他就繼續天天跟騫對練。
“好了,好了,圖亞,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就是我反對將姚部落遷移到平原跟草原的邊界嗎?我還不是為了兩個部落好?離得太近,冬天的獵物怎麼夠吃?”
騫摸著自己又麻又痛的臉頰:“你不就是想讓我們搬得離你近一點嗎?我同意了,還不行嗎?”
看著越來越近的練武場,騫只好鬆口道,他可不想再天天被打得像野豬頭一樣。
“放心,不會太近,我的部落還是在草原上打獵,絕不會打平原上獵物的。”見騫終於鬆口,圖亞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他已經跟藍狐提了好幾次了,但她一直也沒鬆口,後來他才知道是騫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家夥在搗鬼。
智可不管他們的協議,他有些壞心眼地笑了笑,落井下石道:“藍剛才說了,她等會要來看比賽。”
說完也不管嘴裡還在說著什麼的騫,扭了扭脖子就開打了。
原來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練武場,圍觀的族人們也早已佔好了各自的位置,準備看精彩的比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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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狐看著在比武臺上你來我往地博鬥的男人,一個是一米九的肭肉結實、古銅色面板的圖亞,一個是一米八左右身材健壯、面板稍白的騫,一個穩打穩紮,一個動作靈活多變,兩個男人倒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看來這段時間騫挨的打併沒有白挨,他現在不再是像當初一樣動作威猛卻死板,不知道用巧勁了。
比武臺周圍不停吆喝大喊的男人們女人們感覺比兩個對打的男人更加激動,也是,兩個同樣強的男人比鬥起來,還是很有看頭的。
站在藍狐左手邊的妮,用肩膀撞了撞藍狐:“藍,兩個男人都好歷害啊,根本分不出誰更歷害,你為什麼不把那個騫首領一起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