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族長肯定是在跟神靈通話呢,沒看見她雙手舉著玉珠,對著天空說著只有神靈才能懂的話嗎?
一個部落有了巫師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部落,才有資格被別的部落所看得起,以前只有擁有巫師的部落才有資格分到更大、更好的領地,別的部落也不敢輕易對這個部落發起爭鬥。
雖然現在外面的情況是很混亂,但有了巫師的部落才能得到神靈的庇護,雖然他們一直以來對於藍狐的巫師身份早有猜測,但今天看到這一幕才算徹底放下心來。
藍狐不但有巫師的身份玉珠,而且可能是一個得到了神靈承認的巫師,或許還是一個得到了某些傳承的的巫師,因為任何人都不可能像藍狐這樣在小樹枝和草尖上行走,就像飛一樣,又快又穩。
而一些還未明白過來或者未反應過來的族人,看著幾個男人那激動得不能自已,兩眼發紅、唇角顫動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只以為這幾個男人是被族長那歷害的身手所震憾到了。
待藍狐恢複平靜,跟智回去山洞後,一臉奸笑的益擠眉弄眼地朝邊上的磊和松等人示意:“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智和族長關系越來越好了。”
聽了他的說,松學藍狐一樣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吡,族長早就說過了,打不過她的男人她是不會要的,你剛才沒看到嗎?族長比以前更歷害的,部落裡誰還能打得過她?”
益有些不服氣地道:“再歷害的女人也是需要跟男人的啊,智又強壯又能打,還很聰明,他以前可是有山部落最歷害的勇士。”
松斜了一眼不服氣的益,接著道:“再能打,能打得過族長?而且族長還會治病,還懂得很多的東西,還是一個歷害的巫師。”
有些詞窮的益聲音都弱了很多,勉強地道:“那一直沒有打得過她的男人,她就不找男人了嗎?”
“族長這麼牛逼的女人就是要找男人,那也得找最歷害的男人。”理直氣壯的鬆口氣堅定地道,而且他早就聽自己的女人妮說過了,族長其實早就有喜歡的男人了,而且是一個非常歷害的男人。
益是有聽沒懂:“什麼是牛逼啊?”
“切,牛逼都不懂?牛逼就是很歷害很歷害的意思。”反正自己的女人妮經常這麼說,她還說這些都是族長教的,說起來確實挺爽的。
知道了這些都是族長平日教妮的,益眼珠子轉了轉,馬上改變了態度,一臉哥倆好地摟住了松的肩膀:“走,兄弟,你不是想要獵塊紅貍皮子給妮嗎?我知道哪能打到。”
“在哪?你可不能騙我啊?”自從上次藍教過妮怎麼懷娃後,他正準備這幾天就跟妮交配呢。
“我們都是一個部落的族人,怎麼能騙你呢?而且我也想獵塊皮子給妮。”
“你獵什麼皮子,妮還沒有懷上娃呢,等妮懷上了,你才能跟她交配。”
話是這麼說,松心裡卻也打著小算盤:藍可是說過了,懷上娃以後,好多天好多天都不能交配,到時候就算妮懷上了,你也不能跟她交配,哼,讓你跟我搶妮。
看著剛才還在像小娃一樣犟的兩個人,沒一會就和好了,摟肩搭背地一邊說著一邊走遠了,力、柱、山幾個性格比較穩重的隊長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也帶著今天負責狩獵的男人們跟了上去。
回到山洞,智擰了塊濕獸皮遞給藍,讓她將身上在森林裡沾到的泥土擦幹淨,又給她倒了一碗冷開水,才坐在對面的獸皮墊上問出了一直想要知道的問題:“我能問問這個玉片的事情嗎?”
一連喝了好幾口水,緩減了一下有些嘶啞的喉嚨,藍狐才有些疑惑抬起了頭:“玉片?你是說這塊玉佩嗎?你想知道它的來歷?”
沉呤了一會,智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深邃的目光仍舊放在藍手裡的玉:“是的,你知道它代表著什麼嗎?”
智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問問清楚,畢竟這麼久以來,好像連藍自己也不太清楚這個玉片所代表的意思。
藍狐有些疑惑,智為什麼對這塊玉很重視的樣子?難道這時候的原始人已經懂得欣賞它了?
應該不會吧,那些女人脖子上不都是帶些植物堅果種子或者小貝殼在身上嗎?沒有發現有人戴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