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與喻戎面對面。
喻戎暗笑對方自投羅網,向電話那頭道:“暗道出口在我這,我已經看到他了。”
說完,喻戎這邊直接掛了電話。
他並沒有心思聽電話那頭的警告,事到如今,應該先把手機收起來,警惕對方的行動。
雙方之間並沒有對峙太久,男子已然是亡命之徒,下手根本就沒有顧忌。
他抬起手槍,打算儘快結束眼前的麻煩,然後帶著書房的油畫,逃離這棟危險的別墅。
只不過,情況並沒有按照他預想的方向發展。
眼前的少年身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身白色制服。
緊接著,幾乎就是一瞬間,自己的槍被少年繳械了。
“啊這!啊……!”
男子並沒有因此退卻,手裡沒了槍,他便打算肉搏。
“吃我一拳!”
幾乎沒有猶豫,他衝拳而出。
而少年的手,死死握住了他的拳頭。
拳頭如同鑲嵌進了牆壁,男子用盡力氣也動彈不得,而少年卻仍有餘裕。
喻戎都覺得好笑,這都被繳械了,居然還不自量力。
“放棄抵抗,束手就擒,坦白從寬,抗拒從……嗯?什麼東西?”
喻戎勸降的臺詞還沒說完,只見男子的另一隻手從兜裡掏出了一瓶噴劑,噴了喻戎一臉水霧。
喻戎及時屏住呼吸,但很快他發現,這種方法根本沒有用。
“不是乙醚?”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的視野已經開始恍惚,他想開槍,但身體愈加麻痺,這種情況下,他連手指都控制不了。
很快,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好在,喻戎至少還活著。
醒來後,還是熟悉的場景。
“我現在,在哪?”
喻戎發現自己又躺在病床上,葉子藝依舊坐在自己的旁邊。
“軍區醫院,你現在好些了嗎?”
喻戎摸了摸自己暈乎乎的腦袋,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