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說。公冶崢這個人,不會那麼容易死的。他兒時經歷過很多的波折,各種險境都熬過來了。即便他畏水,但根據我對他的瞭解,當時那個情況,他肯定會選擇跳水逃生的。柴廷南,說不準會和血燕散花拼上一拼。”朝著不遠處的亭子走,秦梔一邊說道。
喬姬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她是根據不同人的性格脾性來推斷的,如今一聽,的確是有很大的可能。
走進亭子,秦梔旋身在椅子上坐下,腰間還是有些不舒服,不過已經比之前好多了。
“天機甲好像永遠都有各種各樣危險又詭異的事情在等待著,這樣一輩子,倒是也不會無聊。瞧瞧這天氣,短暫得來的幾天空閒,就讓人覺得很滿足。”遠處有鷹機在走動,他們和平時很不一樣,而且還穿著顏色鮮豔的衣服,迎接新年。
“他們的確看起來挺高興的,而且,我今早還聽到他們在閒聊。說是家中的親人來信了,有的有兒有女,聽他們言談之間,可是極為的滿足。”儘管喬姬認為男人沒什麼好東西,但今日他們所言,心下還是不由的幾分觸動。這個世界的人,大都是顧念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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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亭子裡閒聊,不知不覺的,晌午都過去了。
晌午過後,便有人回來了,不過不是元極,而是蕭四禾。
他臉色發白,顯然因為中毒還沒調理好,又去奔波了許久,他看起來好像要支撐不住了似得。
“蕭公子這模樣還真是讓人可憐,不過我還是要叨擾你一會兒,請問世子爺何在?”明明一塊出去的,怎麼他自己回來了。
蕭四禾拱了拱手,別看他一副體力不支的模樣,但眼下這姿態倒是做的足,“回秦小姐,世子爺傍晚時分就能回來,秦小姐彆著急。而且,世子爺也沒有危險,沒有受傷,一切都好。”說著,他笑起來,雖是蒼白,不過依舊瀟灑。
“那不知,蕭公子能否告知,關於公冶崢和柴廷南,他們倆人情況如何?”秦梔問道,她很想知道。
聞言,蕭四禾也不由得長舒一口氣,“說起來也是他們幸運,這公冶崢已經回西棠了,他沒有生命之憂,不過倒是受了嚴重的傷,是一路被抬回西棠的。至於那柴廷南嘛,好像要更為嚴重些,但具體情況,暫時還不瞭解。”
秦梔點點頭,“蕭公子回去休息吧,看你這臉色,還是多喝一些補虧的藥比較好。”
被她這麼一說,蕭四禾哽了哽,“秦小姐,前段時間在下也不是有意冒犯,在這兒在下給您道個歉,您大人有大量,別再記掛了。在下可一直都記得秦小姐的好,看,那時秦小姐為在下的扇子題的字還在呢。當時情況特殊,相信秦小姐也是能理解的。”邊說著,他邊把隨身攜帶的玉扇拿了出來。展開,那上面果然還留著當時秦梔給他寫的幾個字,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看著他的扇子,秦梔不由得彎了彎嘴角,“我沒記仇啊,只是熱心建議。正值新年,我再送蕭公子個禮物,扇子拿來。”
聞言,蕭四禾的臉也不由得抽了抽,他的扇子啊!
可是話說道這份兒上,他不給她都不行了。
雙手捧著扇子遞給她,秦梔接過來,笑看了滿臉心疼的蕭四禾,她拿著扇子徑直的走回了小樓,順著樓梯,悠然的上了樓。
喬姬看著心疼的蕭四禾,也忍不住笑,“蕭公子稍等片刻便好,小梔動作很快的。”
蕭四禾連聲嘆氣,他的定情信物啊。
很快的,秦梔便下來了,她拿著蕭四禾的玉扇,看起來心情很好。
“蕭公子,還給你,望你喜歡。”把玉扇還給他,秦梔笑的酒窩淺淺。
接過玉扇,蕭四禾覺得肯定已經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秦梔和喬姬回了小樓,蕭四禾幾分有氣無力的站在原地,緩緩地展開手裡的扇子,入眼的是三個大字,沒成婚。
這是什麼?
蕭四禾很無語,將扇子轉過來,上面居然還有三個字,高富帥?
之前的那幾個字都沒了,被擦掉了,又寫上了六個。不過,這六個字倒是也不錯,雖說很直白,卻也符合他的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