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你知道我買那貓眼石花了多少銀子麼?不還給我,我可就隨便拿你長樞閣的寶貝了。”蕭四禾雙臂環胸,這別的東西倒是可以分享,但這顆貓眼石太貴了,他可捨不得。
“你去花園轉轉,興許能找得到。”元極淡淡告知,極其特別的沒有人情味兒。
“花園?世子爺,你居然把我的貓眼石扔到花園裡去了?這女人善妒我知道,沒想到這男人也一樣。瞧見我買來的貓眼石成色好,居然給扔了。咱們醜話得說在前頭,這若是找不著,我必須得拿走幾樣等價的寶貝,我賺錢也很不容易的。”蕭四禾連連搖頭,暗歎自己識人不清。
懶得理會他,元極更像是沒聽到一樣。蕭四禾匆匆轉身下樓,去尋找自己的貓眼石。
花園裡,白桃捧著自己的手,素雯拿著已經被損壞的風箏,和前頭捏著貓眼石的秦梔緩緩的往外走。
一個紅色的身影進入視線當中,秦梔微微挑起眉頭,蕭四禾居然來了。
他神出鬼沒的,這忽然出現,說不定又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通傳給元極。
蕭四禾也瞧見了秦梔,臉上一秒掛笑,然後便走了過來。
步履瀟灑,風流倜儻,他是真的應了那句話,魅力不可擋。
“秦小姐,真是巧啊,你也在逛園子。”看著秦梔,蕭四禾不由得上下打量她。他的眼神兒不輕佻,反而會讓人不禁的臉紅。
“蕭公子不去長樞閣,反而來花園,不知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出現在這兒,那麼就絕不是逛花園,有目的。
“有個貴重的東西掉了,我順著來時路找找。”蕭四禾說著往地上看了看,也沒瞧見那貓眼石的影子。
深吸口氣,秦梔攤開自己的手,“蕭公子是找這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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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她的手,蕭四禾隨即挑高了眉尾,“正是這顆貓眼石,沒想到被秦小姐拾到了,多謝。”說著,就要伸手去拿。
秦梔隨即握緊手,“如果這顆貓眼石是蕭公子的,那麼我想,把它還給你之前,咱們要先算算另外一筆賬了。”
蕭四禾一愣,這又是什麼路數?
“白桃,素雯,過來。”看著蕭四禾,秦梔面色平靜,但正因為此,卻讓別人無法平靜。
身後,白桃和素雯過來,一個亮出自己被手帕包裹著仍舊滲出血跡的手,另一個展開被打斷骨架的風箏。
瞧著這陣勢,蕭四禾不由得後退了一步,分別打量了兩圈,他謹慎開口道:“秦小姐,這是何意?”
“剛剛,我的丫鬟正在放飛這風箏,這顆貓眼石從天而降,打斷了風箏的骨架不說,風箏線還割開了白桃的手,直至現在還流血不止。我不知蕭公子是何意,興許是不喜歡風箏。這風箏是友人所贈,實屬無價。白桃雖是丫鬟,但跟在我身邊從來沒做過力氣活,皮肉細嫩,這割傷也不知何時能痊癒。蕭公子,請問您說該怎麼辦?”秦梔握著那顆貓眼石,一邊說道。
這還真是出乎蕭四禾的意料,瞧著白桃的手,和那壞了的風箏,他想了想,隨後道:“可能在下接下來的解釋可能會被認為是胡說八道,但秦小姐的慧眼是尋常人所不能比,我想秦小姐一定能斷出真假來。這貓眼石啊,是在下的,不過卻不是在下扔出來的。秦小姐您想想,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拿它當暗器?根本捨不得啊。實際上,做這一切的是世子爺,並非是在下。在下只不過喝一口茶的功夫,這貓眼石就不見了。是被世子爺當成了暗器,順手就扔出來了。”
看著他,秦梔倒並非看不出他所說真假。只不過,這更沒理由,元極為什麼要打斷那風箏呢?
“蕭公子所言真假我並沒有興趣,只是我丫鬟的手傷了,風箏也斷了,造成這一切的又是蕭公子的貓眼石,所以這事兒我只能找這貓眼石的主人。”她總不能去找元極吧。貓眼石也不是他的,除了蕭四禾又沒人瞧見他做這些,死無對證。
蕭四禾有苦說不出,連連深呼吸,隨後他解下隨身攜帶的錢袋,倒出兩錠銀子來,“在下只隨身攜帶了這些銀兩,秦小姐覺得可行?”
看了看,秦梔便抬手將那兩錠銀子拿了過來,順手把貓眼石還給了他,“希望日後蕭公子不要再隨身攜帶這些能當做暗器的東西出入王府,有些人視錢財如糞土,根本不把這價值連城的東西當做寶貝。”話落,她便帶著白桃和素雯離開了。
蕭四禾連連搖頭,今日是出門沒看黃曆。不過轉念一想,這小丫頭沒做世子妃是好事,她這脾性和元極差不了多少。若真做了夫妻,這手底下人的日子得多難過。
看向自己手裡的貓眼石,雖說捨出了些銀子,不過這貓眼石是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