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梔和喬姬也站在人群后瞧著,很快的,裡面的人都盡數被抓了起來,五花大綁的捆著,從綢緞莊裡帶了出來。
眼下正在綢緞莊的宗華也被抓了,他是有武功的,但是官家來抓人,他自是不能反抗。
被捆綁著,從綢緞莊裡出來,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禁軍裡裡外外將裡面搜了一遍,元爍是最後一個出來的,將綢緞莊的門窗關上,然後貼上了封條。
做這些事兒,元爍十分利落,而且全程板著臉,頗有氣勢。
封了綢緞莊,禁軍便上馬,而那些五花大綁的人都被捆在了一起,如同牲口一般被牽著,離開了這條街。
街上的百姓議論紛紛,都在議論著這綢緞莊出了什麼事兒。
秦梔深吸口氣,“走吧,到咱們出場了。”話落,她和喬姬轉身離開。
連夜,秦梔離開了帝都,跟隨她的有二十多人。除了在她身邊保護她的甲字衛,還有在帝都的天字衛。
隊伍南下,直奔臨近帝都的順城。順城很大,距離帝都又很近,所以這裡也是非同一般的繁華。
順城府尹,是三年前走馬上任的,若說政績,並沒有突出之處。在官場上,有一種不成文的規定,叫做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三年來,這府尹沒出過任何的差錯,稅收也正常,若按照常理來看,其實他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年前,這府尹卻出了一個岔子,與他自小便在一起的夫人忽然上吊自殺。在她自殺的房間牆壁上,居然挖出了幾近一千兩白銀來。
那是什麼數目?可以說那整面牆都是用白銀堆砌出來的。
出了此等大事,帝都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刑部派人下來調查,眼下那府尹的府邸都被封了,裡面的人都不準出來,外面的人也不準進去。
然而,就在這調查尚未結束之時,卻忽然又出了大事。刑部的人員還在順城呢,被封禁的府尹宅邸莫名的被洗劫一空,所有的公文賬簿等物品都被盜走,那管理賬簿的文書也莫名失蹤,讓一眾刑部人員大吃一驚。
立即上報給刑部,此事在帝都也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風波,這到底是誰,居然膽大妄為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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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又一城池府尹府被盜的事情又發生了,這次不止將所有的書面形式的公文賬簿被盜走,同時被盜走的還有府尹的小舅子以及府衙的賬房,文書,一併都被劫走了。
做如此惡劣之事,還能明目張膽,實在是太過膽大妄為。
不過,帝都那兒倒是奇怪,順城之事發生時,倒是真的張揚了幾天。可是之後,也不知怎的,就沒了聲音。
這次,這種事再次發生,朝廷裡的人似乎也猜出來了,如此行事,天不怕地不怕,有很大的可能是天機甲。
二月很快就來了,帝都的溫度也升高了不少,傍晚時分,一行隊伍緩緩接近了帝都。
在兩個城池間折騰了半個月,秦梔覺得自己都瘦了兩圈。這種活真不是人乾的,但她不去做,就沒人了。
期間,還有天字衛的二把手千里迢迢的找來了,雖是沒有用過激的言語,不過卻直言秦梔所做之事已超出了天機甲的行事風格。如此大肆張揚,恐怕到時元極都保不住她。
其實不止是那人,連一路跟隨她聽從她指示做事的天字衛和甲字衛都覺得不妥,這麼多年來,天機甲從未做過這種事。
明目張膽的偷竊,還抓人,匪夷所思。
不過秦梔擺明了不想理會他們的想法,獨斷專行。將此次偷竊來的東西,以及抓到的人,一併帶回帝都。
隊伍在夜幕來臨時進入了帝都,秦梔指派了數個人將此次帶回來的東西和人送往刑部,他們則緩緩地朝著暫住的宅院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