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四禾也習慣了元極這種冷臉的樣子,反正他冷著臉不代表天要塌了,如果他對著他笑的話,沒準兒可能天真的要塌了。
“您是主子,有事兒您說話。在下是萬死不辭粉身碎骨,覺不睡了,主子說如何便如何。”蕭四禾拖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揉按著自己的臉,不時的看一眼手中的紗布,藥膏的顏色有些變了。
一樓處於一種極端的寂靜之中,除了蕭四禾因為疼而不時齜牙咧嘴的聲音外,元極是沉默的。若不是他睜著眼睛,還真以為他睡著了。
二樓,秦梔是真的睡著了,大概是真的因為吃了東西,所以睡得特別深沉。
這一覺,睡得十分舒暢,待得睜開眼睛,天都暗下來了。、
元極沒在身邊,所以她睡著之後無意識的又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團。而且,瞧這樣子,元極也沒回來,不然的話這被子不會在自己身上。他有強迫症,看到她用被子裹著自己像個蠶蛹似得他就渾身難受,非得把被子扯下去不可。
緩了一會兒,她才下床,整理著散亂的長髮,一邊下樓,樓下燈火通明。
茶的香氣在飄蕩著,倒是好聞的很,再走幾步,就瞧見了在煮茶的侍女,門口的甲字衛,以及坐在一樓軟榻上的元極。
他身邊堆放著一堆的密信,顯然是這段時間積攢的,如今堆積如山,也難怪他沒去休息。
“世子爺還真是鐵人,一直在這兒處理這些東西?你沒必要這麼拼,咱們倆都休息好了,一塊處理不是更快。”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秦梔看了一眼他手裡的密信,然後身子一歪靠在了靠背上,整個人軟綿綿的。
“我自己來處理吧,你這小身板兒還是好好休養。正好醒了,把藥喝了。”元極轉眼看向她,他面色如常,只不過那雙眸子明顯更幽深,恍若兩個沒有光的深淵。
“我想喝茶。”藥?提起這藥來,秦梔就不禁覺得頭疼。
“你們都被毒氣燻過,不能喝茶。”元極朝侍女揮了下手,她便很快的端著一個扣著蓋子的瓷盅走了過來。
沒辦法,秦梔也覺得自己吃東西感覺苦絲絲就是毒氣後遺症,趕緊吃了藥,沒準兒就能好了。
在這個世界也沒什麼太新奇的享受,只有吃東西是享受了,可不能一直都這樣,否則還真是樂趣全無。
“看來,其他人的情況也不太好。跟我說說,他們都受什麼罪呢,也讓我心裡平衡平衡。”喝著苦湯藥,秦梔一邊說道。
元極幾不可微的搖頭,好像很無奈似得,“有的人吃飽喝足之後便長了滿身的紅疹子,其癢無比,又不能用手抓,正在煎熬著呢。有的人腸胃絞痛,三餐以湯藥為主,不敢吃任何食物。還有蕭四禾,吃什麼都覺得一股怪味兒,以為有人給他下毒。”
一聽這個,秦梔眼睛也亮了,“居然還有人和我一樣,看來蕭四禾這身功夫也不怎麼樣,我還以為只有我這不會武功的吃東西一股苦味兒呢。”
看著她,元極的眼神兒有片刻的閃爍,“那你怎麼不早說?喝藥,再要大夫調整一下藥方,看來那些毒氣對你的影響還很大。”
秦梔撇了撇嘴沒說什麼,大家都有不適的症狀,那就說明也沒什麼大事兒。她最怕的也是他那小題大做的樣子,好像她命不久矣了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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