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們倆應該很複雜,譬如那小白臉兒明顯不喜歡女人,卻不得不做面首委身於公冶夫人。作為姐姐的高淑應該在公冶夫人面前有較高的地位,不然她也不會有機會和司徒康等人牽扯到一起。
可就算如此,她弟弟仍然得做面首,境況並不樂觀。
外面正在打掃屍體,很快就都被搬走了,流到地面上的血被凍住了,一時之間難以清理。
元極走了出去,直接將房門關上了,免得和著冷空氣的血味兒往屋子裡竄。
這房門一關上,片刻後一股酒味兒就飄了下來,秦梔看了一眼樓上,也不知這公冶夫人喝了多少酒。
翹起腿,她姿勢舒坦的依靠著,瞧著那一堆被羈押起來的人,她的視線最後還是落在了那對姐弟的身上。
想想這個高淑,能跑到玉龍城司徒府去做管家,總不至於全靠的是自己的本事,總覺得這其中應該還有什麼關聯似得。
就在此時,房間的大門開啟,元極與蕭四禾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蕭四禾被凍得不清,不過神色卻是極好,大步走進來,掃了一眼那些俘虜們,他的視線在公冶夫人和高淑的身上多停留了片刻。興許這是他的‘職業習慣’,看到女人總是會條件反射的多看一眼。
“已經找到囤積起來的那些兵器和糧草了,還真是不少。不過,儲存不利,糧食都發黴了。”元極走過來,一邊低聲道。
挑眉,這倒是出乎秦梔的意料,花了大價錢買去的,卻不好好儲存。
“接下來怎麼辦?”估計公冶崢那裡很快會得到訊息的,他們停留在西棠境內,不是很有利。
“柳將軍已經出兵了,帶著司徒康,我們要留在這裡。”元極掃了一眼公冶夫人,有這麼個人質在手裡,可以報七年前公冶崢扣押秦梔的仇了。而且,這回他沒有被困住,要親自與公冶崢交涉。
聞言,秦梔點點頭,“待柳將軍把司徒康帶來了,你讓他和高淑見一面。”
“為什麼?”元極倒是不解。
“我覺得他們倆關係不一般。”她嚴重懷疑他們倆是有一腿的那種關係。
元極頜首,“好。”
“那個公冶夫人,還是別將她那樣捆綁著了,到底也算是西棠的皇太后,如今像個犯人似得,若是到時兩方和解,這樣總是不太好。”而且,瞧公冶夫人那樣,即便不捆綁著她,她也堅持不了多久。
“還想和解?”元極揚眉,他真沒考慮過這事兒。
眨眨眼,“難不成你還想再挑起戰事?”
“明明是他們不軌在先。不過這也算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了,從根兒上開始便不軌。”這算是遺傳了,從頭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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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秦梔不想再和他爭了,他是還在記恨七年前的事情當中。
不過,他倒是聽話,命令甲字衛將公冶夫人單獨拎到樓上去。
公冶夫人幾乎自己沒挪動腳步,完全是被拎著上去的。邊走邊叫喊自己的兒子是皇帝,對她不善的人都等著死吧。
秦梔一直看著她消失在二樓,不由得搖頭,“其實公冶崢這麼多年做的真是不錯,西棠那時可是如同廢墟一般。我從沒想過,他會做的這麼好,讓人難以相信。公冶夫人的想法太極端,而且一直處於對西棠神氏的極度怨恨之中,恨不得殺光所有。但公冶崢倒是挺理智的,居然沒有再接著大開殺戒,真是讓人覺得稀奇。”其實她也挺佩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