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霖宗是十分高興的,看著那精氣神兒都好了許多,四夫人在他身邊攙扶著,照料的十分周到。
王妃則分外的有正室風範,單單是瞧著就和四夫人不一樣。
“去帝都是好的,正好去瞧一瞧莯兒。小梔,如若你有時間,便多陪陪莯兒,她有了身孕,又沒有家人在身旁,自是影響心情。心情不好,對腹中的孩子也沒什麼好處。”王妃也知道這話和元極說了沒用,所以便只能和秦梔交代了。
“王妃放心,我與莯妃娘娘亦感情深厚,只要時間充裕,必會陪伴她解悶的。”點點頭,倒是可憐了王妃這做母親的心。
說了幾句,元極便和秦梔離開了,走出這王府的大門,肩膀上的石頭也終是被卸了下去。
“你們這速度還真是快,這就要走了。看來,你以後就得跟著大哥了,不能和我去軍營了。不知何時回來?”元爍從後頭跑了過來,倒是及時,不然他們就走了。
回頭看向元爍,“還說呢,我本打算多囑咐你幾句的,誰想到時間這麼緊。去了軍營,你切不可再莽撞行事,軍中的先生見多識廣,你要多多聽聽他們的意見才是。”
“知道了,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兒了。”元爍揚了揚下頜,已習慣了秦梔嘮叨。
“知道就好,我們這就走了。”最後看了他一眼,隨後秦梔舉步走向馬兒。元極已經上馬了,他看不慣元爍明明成年卻一副孩子的模樣。而秦梔也願意嘮叨囑咐他,就像母親對待不聽話的孩子。
眾人全部上馬,隨後隊伍出發,緩緩的離開了長街。
出得朱城的大門,秦梔便笑了,轉頭看向元極,“終於離開了,心情放鬆不少。瞧著世子爺的臉色,想來也是開心。”
“連夜裡都要被人聽著,我可是整晚沒睡。”天生的機警,這門外有陌生人的存在,讓他實在難以入睡。
說起這事兒,秦梔不由笑出聲,“算了,只是那一晚而已,往後也沒人會聽你房中動靜了。”
元極幾不可微的搖頭,這種被聽房的體驗,還真是第一次,但真是糟糕。
一路朝著帝都,但卻並不焦急,路過城池,便會進城。在城中據點落腳,秦梔也有時間欣賞城中風光。
而天機甲中的密信也不斷的送過來,而這密信之中,有的是從西棠千里迢迢送回來的,報告的是大月宮的情況。
神慶死後,西棠皇室又派了人進入了大月宮,儘管公冶崢在其中做了些手腳,但最終還是沒能阻止成功。
他的身體裡始終留著大越族的血液,不單單說西棠朝中之人如何,便是西棠老皇帝自己,怕是都不安心。
“公冶崢也安全回了大月宮,這次,柴文烈一番折騰,奈何又是一場空。反而暴露了玄衡閣的老巢,也不知他自己是否會反思。”靠在他身邊,秦梔瞧著他手裡的密信,一邊說道。
“你畫出來的地形圖,畫師都臨摹分發下去了。你的野心是很大,但也不得不說是一勞永逸。此事,已在計劃進行之中。”抓住她的手,輕輕地揉捏著,元極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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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殺了柴廷南是事實,柴文烈不報仇,他是不會罷休的。既然如此,那麼就不如先下手為強了。”反正是別想善始善終了,必定得分出個你死我活來。
看向她,元極若有似無的彎起薄唇,抓住她的手臂施力,用力的將她拽進自己的懷中。
“說的是,的確得先下手為強。”看著懷中的人,元極的手從她的後背緩緩遊移,最後落在了她的腰臀間。
瞧著他那眼神兒,秦梔眯起眼睛哼了哼,“你就不覺得累麼?”
收緊了手臂,將她更緊實的收入懷中,“你覺得呢?”
趴在他懷裡,秦梔揪住他的衣襟,“我倒是滿意,反正也是我享受,又不用我累死累活滿身大汗。我就是不知,你的心理活動是怎樣的。汗流的跟水一樣,你會開心麼?”
黑眸如炬的盯著她的小臉兒,另一手捏住她的臉頰,“你若真享受,我又怎麼不開心?”那種成就感,與殺伐天下是不一樣的,甚至,比得過得天下。
撇嘴,秦梔抬起手臂圈住他的頸項,“好啊,你出力,我就享受好了。”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心疼我,若有一天我死在你身上,你會不會心疼?”話落,他猛地抱著她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