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她能嫁人,而我嫁不出去唄。”她生活在這個環境裡,被這種概念所影響,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嫁出去個啞巴興許也是好事。”元極面色微冷。
“這一點你和元爍倒是挺像的,他也最煩別人亂說話。不過呢,其實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我又不是王爺的女兒,他卻一直對我關愛有加,還讓我和元爍在軍營鍛鍊。她是親生的女兒,卻及不上我這個寄人籬下的,她心裡不平衡也合常理。”秦梔搖搖頭,並非她大度,而是以後都不會有瓜葛了,還理她幹嘛。
“秦小姐,不知你能不能把你對別人的理解分出一些來。”對別人倒是統統理解,到他這裡,全然不再,難不成他還及不上那些阿貓阿狗。
看向他,秦梔緩緩地眨了眨眼睛,“我理解啊,所以,我之前送給蕭公子的那八個字也特別適合現在的世子爺。性盛致災,割以永治。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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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極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狗子,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牢房裡去。”
抿唇,秦梔轉開視線不再看他,“那就把我扔到裡面去吧,很久沒坐牢了,都忘了是什麼滋味兒了。我也爭取來個七進七出,重新整理記錄。”
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元極很是無言,反倒惹得秦梔輕笑不已。
“別生氣,生氣長皺紋的,喝十碗藥都補不回來。”安慰,反而卻更像火上澆油。
“你過來。”朝她伸出手,元極語氣淡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秦梔搖頭,她才不過去呢。
不過,她拒絕卻不見得元極會就這麼算了,大部分身體越過桌子,輕鬆的抓住了她的手臂,一個用力便將她拽了過來。
身體翻轉,秦梔直接被他按著坐在了他腿上,這個造型很損她威嚴以及一貫經營的形象,秦梔立即掙扎。
元極用一隻手輕鬆的扣住她兩隻手,隨後低頭,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疼的秦梔已忘記形象,隨即大聲痛呼。
白桃和喬姬倆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默默地轉身看向亭子外的花草,誰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這種場景,匪夷所思。
鬆開口,元極看著她那幾近發飆的小臉兒,“我現在的心情,不知聰慧的秦小姐可理解麼?”
死死地盯著他,秦梔很想罵他,噴他一臉狗屎。可轉眼一看白桃和喬姬倆人那樣子,她強硬的把那股火壓下去。然後抽出自己的手,對著他的臉豎起一根中指來。
元極隨即抓住她的手,雖然不知這是什麼意思,但按他對她的瞭解,這肯定是罵人的,而且可能無比髒。
甩開他的手,秦梔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讓自己的形象恢復如常。他不要臉面,她還要呢。秀外慧中,文靜知禮,她得保持這些殊榮。
看她那刻意的樣子,元極不禁彎起薄唇,誠如素雯那時所說,他的眼睛裡真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似得。
“把你對待那隻畜生的耐性拿出來一半,我們也不會說著說著就爭辯起來了。”元極的道理很是深刻,但是聽起來又有那麼點不對勁兒。
秦梔微微皺眉,“你確定要和一隻狗計較這些麼?”
元極想了想,隨後道:“那我便大方一些,不和它計較了。”
無言以對,秦梔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我服了,你贏了。”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是個這樣骨骼清奇的人。
轉眼看向她擱置在他肩上的手,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沒有因為其他的原因而只是單純的碰觸他。
他彎起薄唇,然後抬手,緩緩地抓住她的手。
瞧他那樣子,秦梔頓覺警惕,“我只是碰你一下,希望你不要幻想那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