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一件暗紫色長袍,在沈筱萍的面前支起了個保護罩。
血光四散,沈筱萍沒有動呆呆的看著他的後腦勺,他怎麼來了?
“丫頭,又見面了。”遲隍回頭衝沈筱萍燦爛一笑。
“嗯!”沈筱萍學著孫悟空的模樣,冷冷的嗯了一聲。
遲隍嘴角的笑欲漸大了。
北極指尖血光散盡,他看著遲隍啟唇:“遲隍!”
聞言,遲隍又是一笑,“好久不見,北極。”
北極微微一笑,有些瘮人。
“你…………你們認識?”沈筱萍驚訝道。
“是啊!我們還是最好的師兄弟呢!”遲隍道。
“呵!最好的師兄弟?”北極仰頭大笑,笑的有些譏諷,隨後道:“師兄遠道而來,師弟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不如喝一杯,如何?”
遲隍想了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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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筱萍和遲隍看著他們面前這一大杯帶著臭味的血水,面面相覷。那血水雖臭,可那顏色卻是純淨的如一塊上好的紅寶石。
“喝啊!你們怎麼不喝?”北極搖晃著杯子裡的血水,很是享受的放到鼻尖聞了聞。
沈筱萍覺得有些噁心。
“這可是吾窖藏了很久的,可好喝了。”北極道。
沈筱萍…………………
他以為是酒麼?還窖藏?
北極舉杯將杯子裡的血水喝盡,還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
沈筱萍連忙捂住嘴,她突然很想吐。
見狀,遲隍一揮衣袖將桌上的東西撤了,他看著北極,道:“北極,你莫要再…………………”
“噁心人麼?”北極接下了遲隍的話,把玩著手裡的杯子,笑道:“原來………………你也知道噁心人啊!可是,你別忘了,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
遲隍垂下頭,“對不起。”
沈筱萍一臉震驚的看著這兩人,他們當中似乎有什麼事。
北極聞言愣了愣,隨後又笑道:“師兄說的什麼話,師弟我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