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啊!”沈筱萍的眼裡沒有起伏,她抱著酒,慢慢喝著。
她想醉,可是,她喝下去的這酒就如白水一般,任她怎麼喝都醉不了。
,突然下起了雨。
沈筱萍身上的白衣被她自己的鮮血和那些妖的鮮血染紅了,她看著那雨,輕輕的道:“心裡藏著一個個唯美的故事,但這些故事除了回憶,又有誰會來留,不過是在時間的窖藏中慢慢發酵。那些無奈,除卻一世界的沉默,誰又會。那些稱之為情愛的東西,除了自己,誰又會懂?”
眼淚,順著臉頰流著。
沈筱萍仰頭喝酒,連帶著苦澀一起嚥下。
喝一杯肝腸寸斷的酒,看一場意興闌珊的雨,唱一首撕心裂肺的歌,只是不要再輕易的愛上一個人。
沈筱萍閉著雙目,感受著耳邊雨落下的聲音,輕輕的,輕輕的,是怕驚擾了她嗎?
放手放的瀟灑,她做不到。她只是一個女人,傷過之後就不想再傷了,痛過之後她也不想再愛了。
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誰又想再次感受呢?
沈筱萍慢慢睜開了眼睛,腦子裡面滿是孫悟空和紫霞仙子。
她把酒罈子狠狠地仍在霖上,看著它四分五裂,好像這麼做能緩解她的痛苦。
她笑著,她笑的很淒涼。
沈筱萍慢慢跳下了樹,不顧外面正在下著雨,跑到那邊的空地上,任雨淋溼她的衣服。
她迎頭,感受著雨滴落在她臉上的感覺。
忽然,她感受不到了。她睜開眼睛,看向了她身側之人。
他長的很好看,好看的犯規。
沈筱萍笑著,她挑起遲隍的下巴,她道:“美人,想聽爺唱歌麼?爺唱歌可好聽了。”這會兒,酒意也上來了。
沒等遲隍話,沈筱萍又自顧唱起了歌。
她唱的是蘋果,還邊唱邊跳。唱歌是假,她想發洩倒是真。
“夠了!”遲隍拉住了沈筱萍,他有些生氣的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要如此作賤自己。”
沈筱萍停住了動作,她回頭兩眼淚花,“他要成親了,可是新娘不是我。他明明過會讓我做他的新娘的,他明明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