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筱萍對著那劍譜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門道來,倒是先把自己給看昏了。
伸手揉揉額頭,一臉的懵逼,有些無奈的對著那狗頭大叫道:“小天天啊,這劍譜我怎麼看不懂啊?”
小天天很難得的抬起了他那高貴的狗頭,翻了個白眼,從那木椅上跳了下來:“我看看。”
沈筱萍撇撇嘴,會幾個法術了不起啊?等姐學會了要你好看。一臉真誠的俯下身子,把那書放在了地上。
哮天犬上前看了下那些個招式,愣了下,隨後又笑了起來:“你們倆還真是有緣,當年主人也是看中了這本流影葉落,後來足足花了半年才融會貫通。”
沈筱萍聞言挑了下眉,楊戩也看過?
哮天犬想了想道:“當年我也試著看過,看了五年也沒看出什麼。如果你真的要學就讓主人教你吧,否則你就算窮極一生也未必會。”
沈筱萍拿起劍譜看了看,問:“這本劍譜是不是很厲害啊?”
哮天犬點點頭,反問道:“主人可是個奇才,他都看了半年才融會貫通,你說厲不厲害?”
沈筱萍撓撓頭,翻了個白眼:“那也不定的好不好,誰規定難就厲害?”
聞言,哮天犬眨了眨眼睛,好像挺有道理的啊!
經過沈筱萍的認真思索後,決定學了!於是乎,一人一狗就顛兒顛兒的跑去找那帥氣逼人的楊戩大哥啦!
楊戩此時正在作畫,見那人模狗樣組合來了,眼皮不由跳了跳。
“楊大哥啊,”沈筱萍走到了楊戩的身旁,看了眼那筆下還未完成的灼灼桃花圖:“你在畫畫?”
楊戩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然後繼續作畫。
沈筱萍看了下桌上的東西,見有個硯臺,就討好的笑了笑:“我幫你磨墨吧!”
楊戩難得的抬起了頭,看了眼沈筱萍,那眼神像是在說: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沈筱萍:怎麼可能,人家可是新時代的活雷鋒。
楊戩……
沈筱萍邊看楊戩畫畫,邊磨墨。突然,感覺有個什麼東西在扯自己的衣角,剛低頭就看到了哮天犬那張萌臉。
沈筱萍撓撓頭:怎麼了?
哮天犬揚揚下巴:別墨跡了,快說正事。
沈筱萍一臉的認真:我是在磨墨,不是在墨跡!
哮天犬把頭扭到一邊,一臉的悲催:我和你有代溝,別和我說話!
沈筱萍撓撓頭:呃……好像是你在跟我說話吧!
楊戩手下不停,餘光瞄了一眼那眉來眼去的人模狗樣組合,眼角上揚。
沈筱萍磨了會墨後,就覺得手有點酸了。於是就停下揉揉手,一看自己的衣袖,沈筱萍默默吞了口口水:這上面的黑坨坨應該不是她乾的吧!
再看那用狗爪畫畫的哮天犬,用手指沾了點墨把它少有的白色的狗毛都染成了黑色的。
然後,哮天犬就成了頭名副其實的小黑狗。
無視哮天犬有幽怨的小眼神,沈筱萍繼續磨墨,話說這墨也磨的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