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說了什麼,一陣笑聲,以及潮水一般的鼓掌聲。從剛才開始,就不斷進行著這樣的迴圈。到底是在幹什麼,耳朵豎起仔細傾聽。然而再怎麼聽,還是一個詞都不明白,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是日語。
咚的一聲,我♂)才意識到自己趴在桌子上,是碰到頭了嗎,隱隱的疼痛過了一會才傳來。
當時新聞的縮印版,雜志文摘。最後再怎麼讀文章也不會進入心裡。已經無數次的確認過,但就是不見那家夥的日記。痕跡完全消失。
保持俯身的狀態,張開眼睛,望著前方幾厘米的桌子,說出這幾個小時的結論。
「全部,都只是夢……」
我♂)想要這樣相信,亦或是不想相信。
「會記得景色,是因為無意識中記得三年前的新聞報道的原因。……還有,那家夥的存在……」
那家夥的存在,到底是什麼?
「……幽靈?不……全部……」
全部,是我♂)的,
「……妄想?」
突然間,抬起頭。
有什麼,消失了。
——那家夥的,
「……那家夥的名字,是什麼來著……?」
敲門聲不期而至,纖薄的木門被開啟。
「司君,說他去澡堂了」
這麼說著,身穿旅館和服的前輩走了進來。異質的空間,像突然間被緩和了一樣。過分的安心感充盈心間。
「那個,前輩」
從椅子上站起,對附身在揹包前的前輩說道。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說很奇怪的話……今天一天,真是抱歉了」
像是小心的封印住什麼一樣拉上揹包的拉鏈,前輩站了起來。在我眼裡,仿若慢鏡頭一樣。
「……不會」
這麼說著,輕輕微笑的前輩搖搖頭。
「只訂到一間房,真是抱歉」
「司剛剛也這麼說了哦」
這麼說的前輩臉上一股莫名的微笑。我們正對坐在窗邊的小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