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主。”管家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雷將看了雷天運片刻,面上的神色有一種說不出的陰霾,之後就離開了房間去了書房。
兩個小時後,管家推開了書房的門,將查到的訊息彙報給了雷將。
“家主,小姐前些天曾秘密去過馮家,和馮家家主在書房裡帶了大約兩個小時才離開。”
雷將聽了,面上冷然一片,並沒有什麼意外的情緒,只是神色更冷了幾分。
“將天語身邊的保鏢叫來。”
“是。”
片刻後,一直守護在雷天語身邊的保鏢來到了書房,雷將沉厲精銳的鷹目掃向他,頓時就讓他的脊背僵了。
“天語之前找馮隸做什麼?”
保鏢身軀僵硬的垂頭道:“屬下也不清楚,當時小姐並沒有讓屬下進去。”
雷將聽了,不置可否的輕笑了一聲,頓時讓保鏢的身軀越發僵硬了,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面色漸漸泛白起來,完全是被雷將嚇的。
“既然不知道,那總歸知道天語為什麼找馮隸吧,或者找馮隸之前她都在做什麼?”
這一回,保鏢再不敢鑽空子,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所聞所見說了出來。
“前段時間小姐一直在收集薄奚宸的資料,也一直關注著薄奚宸的動態,在小姐去找馮隸之前,小姐曾說過一句話‘封安雅那個蠢貨,還沒出手就被薄奚宸給鎮壓了,看來還是要本小姐親自出手才行’。”
“薄奚宸……”聽了保鏢的話,雷將的鷹眸慢慢捲起陰霾,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每一下都仿似敲打在人的心口上,讓保鏢的背脊漸漸滲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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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緘口不語的立在雷將的身後,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
清淺的敲擊聲在靜謐的書房裡顯得格外清晰,咚……咚……咚……帶著點點沉厲的壓抑。
半響,雷將揮了揮手,保鏢這才如被釋放了一般快步離開了書房,出去後那一瞬間的劫後餘生讓他大口的喘息了片刻才快步離開了。
聽著外面過道里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雷將唇角揚起了一抹冷笑:“看來是我太寵她了,什麼人都敢得罪……”
沉厲的笑音迴盪在書房,掀起一片肅冷之氣。
哪怕雷將此時說話,管家依舊沒有介面,因為他知道這話不需要他接,也不能接。
直到雷將的吩咐響起:“去跟薄奚宸約個時間,我親自去見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