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真的是季君淵。
“你還真是不按牌理出牌,這事情多久了?”許承夙如仙似霧傾國傾城的容顏帶著一絲淺淡的疑惑。
從真正瞭解了薄奚宸後,他心中那絲漣漪就消失不見了,不過在他的印象裡,他從來沒想過季君淵會這麼早就遇到心動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曾經是讓他迷了眼和心的女人……
此時此刻他只有一種世事難料的感慨。
季君淵一聽這話,再看許承夙看向他的那淡薄而熟悉的目光,就知道對方已經認出了他,他也沒想過能夠騙過許承夙。
畢竟許承夙是修真者,而且實力不低,可以感覺到他身上不同尋常的氣息,同時因為相識和熟悉,猜出他來並不難。
“三年前,是不是沒想到我會是我們這群人裡最先脫單的?許太子爺可不要太羨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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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君淵低魅雍容的笑著,戲謔的話語聽得人很想揍他一頓。
就是許承夙這樣淡薄的性子也忍不住眼角一抽,默默無言了片刻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也不是太羨慕。”
季君淵聽著他淡漠的話語,雖然心中知道許承夙的話絕對沒有摻水分,可還是輸人不輸面的邪痞一笑:“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放心吧,爺肯定不會拆穿你的,畢竟都二十六了還是光棍,真是可憐~”
好想打人有木有?
就連薄奚宸這個旁聽者都聽得手癢癢,更別說當事人了,不過誰讓許承夙生來性子就如此淡薄對什麼事都渾然不在意,現在聽到季君淵這幸災樂禍故意炫耀有心上人的話語和姿態,他也只是有些無語而已。
看著許承夙面色淡薄的不說話,季君淵很是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同樣有些無語和感嘆,這麼多年了,這人還是如此的無趣。
他不過就是想炫耀一番而已,好歹也算是半個親戚,這麼不給面子好嗎!
薄奚宸看著季君淵哼哼的表情就大致猜到了他此時的內心活動,有些好些的扶額,在相熟的人面前,太子爺就是這麼蔫壞的可愛啊!
這時服務人員送來了香檳,季君淵眼裡劃過一抹冷光,薄奚宸卻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接過季君淵遞過來的香檳,兩人對視了一樣,均都笑得愉悅而危險。
旁人的角度自然看不出什麼,就在身邊的許承夙當即就看到了兩人目光流轉間一閃而逝的詭異神色,視線在兩人手中的香檳上一掃而過,眼裡閃過一絲微光,神色淡薄,作死到這位爺面前來,真是可悲可泣。
薄奚宸和季君淵仿若不知般慢悠悠的喝著香檳,直到見了底才將杯子放了回去。
“無色無味,無跡可尋,小白製藥的本事越發強了。”薄奚宸抿了抿嘴皮子感嘆道。
季君淵慵懶一笑:“他也就這一手出神魔化的研製本事無人能及,若非我在宴會開始時就擴散了神識,還真察覺不出來這香檳裡下了‘痴醉’。”
“竟然是‘痴醉’?”薄奚宸微微挑眉,隨即笑道:“也是,要避開修真者的嗅覺和感知並且神不知鬼不覺的旖旎藥物,也就只有痴醉了。”
痴醉,顧名思義,痴纏迷醉。
是姬白炎根據修真者的實力配出來的絕頂迷情藥物,內力靈力都不可化解,除非有解藥,否則不管多強大實力的人都必須找人解藥,不然每個月體會一次血肉寸寸撕裂千刀萬剮之刑的痛苦。
然而,實力在一百級異能的異能者絕對抵抗不了這藥性發作時的慾望和痴狂,就是修真者,王階之下的人也無法壓制這份慾望。
這是姬白炎專門針對一百級以內實力的異能者和王階之下的修真者研製出來的春情藥物,同時也是愛情藥。
因為這‘痴纏’發作時不僅讓人慾望灌頂難以抑制,全身每個細胞的感知都會被擴大數倍,甚至神智清醒的足以感覺那種被放大的感官體驗,而且中了‘痴纏’的人會將自己身邊任意雄性看成自己的所愛,被解了藥物後,也會被幫忙解毒的那個人所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