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淵站在旁邊冷淡的瞥了一眼,突然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這東西我那要多少有多少。”
這突兀的一句懶樣又冷然的聲音,驟然讓周圍幾人的目光齊齊怪異的落在季君淵的身上。
季言幾人吃驚的看著季君淵,看著自家老大不屑又冷淡的臉色,突然有種捂臉的衝動。
老大啊,你要不要用這般高冷的姿態說出如此讓人浮想翩翩的話
地龍則不滿的瞪著季君淵,忍不住的冷哼一聲:“你小子毛都沒長齊呢,倒是口氣大,哼!”
季君淵目光冷酷的射向地龍,頓時讓素來壞脾氣的地龍都忍不住心下猛然一縮,不由自主騰起一抹寒意來。
不過還不等兩人繼續有所対持,薄奚宸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純澈的眼眸盈滿笑意的看著季君淵:“爺這是不滿我找外人買,而不找爺這個內人要嗎?”
季言幾人聞言,暗戳戳在心中朝著薄奚宸豎了個大拇指。
能夠有勇氣有膽子將季君淵說成是內人的,放眼天下,也就只有薄奚宸有膽量說
季君淵收回看著地龍的視線,眸光一轉看向了薄奚,當對上她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眸時,不知怎麼的心下騰起一絲輕微的變扭,不過這樣的感覺只是一瞬之間,讓他根本沒有機會去細細探查審視。
鳳目危險的眯起,迸射出一道霜芒,臉上卻浮現一抹優雅高貴的笑意,冷謔道:“若是你開口,爺是可以考慮給你的。”
“若是爺索求是索吻或者獻身的話,我會很樂意跟爺開這個口。”
薄奚宸唇角揚起一抹愉悅又調侃的笑意,讓人聽了只會認為她在調戲季君淵,她所說的也不過是戲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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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奇怪的是,此時正與薄奚宸四目相對的季君淵,卻莫名有一種她所說是認真的錯覺。
目光幽暗的盯了薄奚宸半響,季君淵才開口冷嗤一聲:“爺的床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爬的。”
薄奚宸不在意的戲笑:“我記得爺曾說我是小螞蚱,如此可不算是阿貓阿狗,說明還是夠格爬上爺的床的”
輕笑的戲言帶著太多的調侃和漫不經心,讓人一聽就知道她是在故意與季君淵鬥嘴的,就連季君淵此時也覺得薄奚宸這人當真臉皮極厚,說起這些露骨的話來簡直毫無羞恥口無遮攔。
可越是這樣,季君淵越發心下狐疑猜忌,總覺的薄奚宸這小丫頭太過心思奇詭又奸詐,如此沒臉沒皮可不僅僅是為了言語上和他鬥爭,怕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算計!
不得不說季君淵的第六感是敏銳的,只可惜因為薄奚宸一步一步挖了不少故意引到季君淵往錯誤的方向思考的坑,所以導致現在太子爺雖然知道她心思叵測別有目的,卻無法再往男女之情上猜想了。
不過有一點季君淵還是敢肯定的,那就是若是他應了,薄奚宸絕對敢爬上他的床。
可若是如此,他有些想不通就算薄奚宸爬上了他的床,難道她就以為睡一覺就能讓他另眼相待,給她一些好處?
季君淵眯著眼睛看著薄奚宸,神色詭譎莫測,薄奚宸笑著任由他端量,眸光深處卻一片靜謐無波,深不可測。
兩人就這樣突然沒了聲音的沉默對望,看得季言幾人那叫一個莫名奇妙又有些心癢難耐,總覺得兩人在將他們完全排除,單獨進行思想交流,這境界實在是高,他們一群凡人實在望之莫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