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正如唐健說的,張醫生七點多就牽著二哈,買了份營養早晨去找他了,目的是想告訴他今天要下雨,所以只能等下次有空再去露營野炊。
上了樓。
二哈突然吠了兩聲,就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張醫生是除了唐健外最瞭解二哈的,因此心裡忽然一驚,連忙掏出鑰匙,加快步伐走去開門。
“汪!”二哈繼續叫著。
張醫生開啟客廳的燈,發現唐健的房間是開著的,他叫了幾聲都沒聽到唐健回應。然後走去廁所、廚房、陽臺看了一下,都沒發現唐健的蹤影。
“汪!”
二哈看著桌子上的信封,連續吠了幾聲。
“信?”
張醫生走回房間,這才發現桌子上有一封信。
“敬愛的張伯,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當您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了京城……”
張醫生顫抖著手,越往下讀,他的心情就越是激動和擔憂。
良久,他把信放回了桌子上,整個人就跟虛脫了一樣,坐在床上有些失神落魄。
二哈嗷嗚叫了一聲,它難得第一次這麼端正認真地坐在地上,乖乖地抬起頭看著張醫生。
撥打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二哈啊……他不會回來了,這房子明天就屬於別人了。”
張醫生放下手機,他了解唐健的性格,既然決定離開了,就算自己聯絡上他,他也不會回來的,這孩子就跟他父親一樣固執。
二哈趴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是聽懂了張醫生的話,有些哀傷地嗚嗚叫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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