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和子虛是海天宗的奸細的?
難道他,他是縹緲宗的奸細?早對他們有了瞭解?
自己暴露,就拉著海天宗一起死?他想保護他們縹緲宗的奸細?
熙月菱挑眉,看看陳登,平耳立刻急道:“我知道了!陳登,你,你肯定是縹緲宗的奸細!”
陳登冷笑一聲道:“我若是縹緲宗奸細,我怎麼對海天宗的奸細這麼瞭解?平耳師兄,算了,別狡辯了,你也不想被搜魂吧!”
“你,你撒謊,你不是海天宗的!八長老,小師妹,他肯定不是海天宗的。”平耳急道。
“平耳師兄,那你是承認你是海天宗奸細了?”熙月菱聳聳肩道。
平耳一愣,隨即露出傷悲,看看八長老很是慚愧道:“八長老,對不起,弟子也不想的。”
“不想!不想你也背叛了宗門!你可知道等待你的懲罰是什麼!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啊!”八長氣得手背都是青筋了。
平耳瞬間噗通跪在八長老面前哭泣道:“弟子錯了,弟子知道錯了,可,可當時若弟子不答應,弟子就只有死路一條啊!”
“難道你為宗門犧牲都不樂意,卻要如此下賤的活著嗎?”八長老絕對氣得不輕了,一般他都不會罵出這樣露骨的話來。
平耳哭泣,道:“弟子錯了,真的錯了。”
“平耳師兄,你若真覺得錯了,那你就供出來,海天宗可還有其他奸細?銀月宗好歹是你的根,是生你養你的地方,你就不想將功補過嗎?”熙月菱開解道。
平耳哭得滿臉淚水,抬頭看看熙月菱,又看看八長老,隨即哽咽道:“弟子不能說啊,不過陳登真的不是海天宗,他一定是縹緲宗的奸細!八長老,小師妹,我真的沒有說謊!”
陳登哼哼了兩聲,對熙月菱道:“平耳師兄,你以為宗門派人來都會給你一個本來是銀月宗的弟子知道嗎?我是海天宗的人,而你和子虛師兄都是銀月宗的人,我掌握你們,但你們卻並不知道我。”
陳登這話到是有點道理,讓熙月菱也不禁挑一下眉。
“如此看來,不管是縹緲宗還是海天宗,奸細都不少啊。”
八長老整個人都老了十歲一樣,隨即對熙月菱道:“小丫頭,這事還是交給掌座處理吧,真的是宗門不幸啊。”
說完他有點踉蹌地走了出去。
平耳的哭聲更加悲慼了,而陳登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平耳和陳登開始吵架起來,熙月菱不說話,在旁邊聽兩人爭執,真的是各有各理,不過看平耳的樣子,不像說謊。
而子虛師兄也是海天宗的奸細已經得到平耳的確定,陳登說得兩個名字都沒有錯。
但熙月菱總覺得陳登有問題,不過她不著急,事情既然都爆發出來了,自然會有長輩處理,她該做的也做了。
“菱兒!”突然門外響起了墨炎烈的叫喚聲。
熙月菱一喜,連忙跑出去,就見一身紫色錦袍,帥氣英俊的男人已經飛躍樓梯上來,俊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一雙星眸深邃如海地看著她。
“墨師兄,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熙月菱高興地回答。
“十長老說的,菱兒,出什麼事了,你沒事吧?”墨炎烈緊張的樣子,讓熙月菱內心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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