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失笑：“昭姐，你好幽默！”
林昭回視：“我說真的！”
語氣有點嚴肅。
“社會很複雜，不是好事就能做得順利。你一呼百應，也會有雜音擾亂，這兩個提案都是非常大的國家級工程，這其中的利益你想想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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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什麼都好，別人也不跟你爭，也會有人說，怎麼這麼好的事，別的人就沒想到？”
“為什麼這麼好的事，國家就沒去做？”
“前者說國人蠢笨，後者說國家失責，你有沒有想過這種情況怎麼應對？”
“別跟我說把這些人找出來，現在沒有那個環境。所以一步步來，先把各種情況都考慮到，你不是馬上要在魚塘搞活動，那就是個契機，以後的事也由你出面。”
“這麼大的榮譽....”
“我不想面對那麼多人，而且這兩個提案在我們要做的事裡頭，優先順序都排不到前十。”
林雙皺皺眉：“前十都不到，那”
“生產、教育、醫療，危險應對方案，我們要做的事多了，喏...”
林昭拿來手機，“這個給你準備的。我們自己造的手機。”
“自己造的？”
“是啊，懶得讓你自己發現，直接告訴你了。”
“我自己發現....”林雙摸著手機，感覺跟現在市面上的大屏機也沒什麼區別，“這殼是鈦的？”
“對！”
林昭教了下他怎麼用，這個手機同樣也是防水的，表面上看，好多軟體都跟一般機器一樣，林雙點進去才知道，那些都是名不符實的背景圖。
“這系統應該是自己開發的？”
“對！”
“你們還能開發手機作業系統？”
林雙一下覺得自己的能力有點弱，林昭這邊還真的是驚喜不斷。
那個內部的軟體名字叫作指南針，還是在一個“備用工具”目錄下。
誰會想到這個指南針是個管理系統？
就算是手機丟了，大概也沒人會去點。
之所以叫指南針，也不是隨便起的，因為指南針其實是一個常用也不常用的手機應用。
這玩意很多手機裡有，但絕大多數人並不在意。
而林昭這個系統是用來指導人生的，起這個名字也真的很貼切。而且最早指南針是用磁石來做，磁這種東西，其實是跟內部電子有關。
電子的運動產生磁性，相互也抵消，在特殊情況下，會形成一個總磁性，林雙理解為組織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