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間，一個小小身影在走來走去，是孫妍。
小姑娘戴著面紗秀眉微蹙，似有淡淡愁緒，走走停停，手有時還拂著竹身，像古代思春的小姐似的。
有時還會朝林雙這位置看過來，似乎她發愁的事跟林雙有關係。
“小孫！”
林雙招了招手叫了聲，孫妍走到近前，悄聲問：“哥哥要泡茶嗎？”
哥哥這個叫法，是林昭安排的，林雙無所謂，比自己小的妹子都是妹妹，他現在表妹都有兩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林雙笑笑指了下桌面：“下山買了點東西，自己拿。你是竹山人，這些都吃過吧？”
“也沒有都吃過。平時不是太吃零食的。”
孫妍來到近前，取了一些食物：“那我給姐姐們帶點過去那邊吃。”
“她們怎麼了？吃飯的時候很有心思的樣子。”
林雙雖然自己在這裡討論衛生巾，卻也沒忘記觀察別人的動靜，程苗跟孫妍一直是一桌吃飯。
今天拿的菜不多，吃得也是沒滋沒味的感覺。
兩人身上今天穿的是孫妍做的漢服，用的是素紗，白衣飄飄很仙氣，女人穿了新衣服又漂亮，這臉上如果不開心，那就另有原因了。
“我要看著姐姐們譯書，晚上要考試。”
“譯什麼？”
“黃帝內經...”
黃帝內經？
林雙沒看過這書，也知道這是中國四大醫書之一，據說中醫必讀，現在程家姐妹都要背，但更多人只知道黃帝御女三千飛昇這個事，而且還是莊子寫的。
御女三千這種事，一般人不敢想像，換成說縱慾過度直接死了就容易理解了。
“沒有現成的譯文？”
“有是有的，但昭姐說自己譯理解更透。”看林雙表情，孫妍趕緊又補了句，“這個是基礎，一定要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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