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偌大的事業,未來應該是交到她的手上。
可這母女二人才差著十二三歲,看林昭那養生細緻的模樣,估計也是衝著人類極限去活的,唐沅想要接班大概得等一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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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也未必想接班......
唐古麗菲比唐沅小六歲,難道她也是林昭備選的接班人之一?
林雙想到這裡,心裡又多了好些疑問。
仔細一想又排除了這個可能,林昭連麗菲的父親都不想見,怎麼可能會把麗菲當成接班人,而且麗菲也沒顯得比唐沅強多少,無非是小六歲。
林昭一定要把麗菲送回去的很大原因就是不想讓那人過來,不知道那傢伙是什麼個模樣。
畢竟是個把自己親哥都殺掉的人,雖然是“誤殺”,可又在大牢裡受了再教育,新兵變老兵了,多少也是個隱患。
“又想什麼呢?”唐沅突然問。
“想啊....莊子。”
“莊子?”
林雙笑了笑:“莊子說劍裡頭提到三種劍法,我覺得三種都得會一點。贏政要是不會庶人劍法,不就死在荊柯手裡了嗎?”
“說是這麼說...”唐沅輕輕哼起小曲。
“你這什麼態度,是對莊爺有意見嗎?”林雙玩笑似地問她。
明明是想哼的,轉折這麼生硬。
但這個姑娘還是很善良,也可能是努力保持善良,不然以她的地位和能動用的手段,哪可能還像別人眼裡那麼無害。
“莊爺的話,聽聽也就算了,浪漫主義道家思想,不太求實。”
“也是,...他寫的大魚...不是,他寫的逍遙遊就挺浪漫的,介子推的事,課上不是說過嗎!”
莊子還給介子推編了個割肉的故事,說晉文公重耳逃難,路上沒得肉吃,介子推就在自己大腿上割了塊肉燒了送上。
這種事怎麼聽都覺得離譜,大腿這地方都是大動脈,介子推得怎麼割才能不死呢?
你割少了,這肉夠吃?
“莊子盜拓可能不是莊子寫的呢!”唐沅笑道。
“是嗎?”
“嗯吶。”
“不管是不是,我都站到前臺擋風擋雨了,總得有點自保手段啊!我畢竟還是個庶人。庶人無劍,何以自保?”
林雙嘆了口氣,手裡輕輕抖著魚線,他已經看到一條黑魚衝著魚鉤衝過來了。
咬鉤瞬間,林雙手一抖,正好讓那黑魚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