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
“我不需要。”
最後的四個字飄忽得讓人難以聽清。
“初初。”女孩抬起頭，露出了一抹摻雜著淚水的笑容，“你為我們做的，真的夠多了。”
——不必把粉絲所有的困境都扛在肩膀上。
那麼多人，會把你壓得喘不過氣來的。
空正初沉默半晌。
……不夠的。
至少在十年內，是不夠的。
——我為你們而生啊。
“你希望繼續活著嗎？”
他換了個問法。
“……當然。”
“嗯。”
“我知道了。”
青年伸出手，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請接受我的資助。”
席辛樂下意識的想拒絕。
“不用急著推拒。”空正初收回手，聲音如雨落窗簷般清脆，“我會資助你三年。如果三年後，你的病還沒有好轉，我就把你轉交給社會上的福利機構。”
——“你看，我是在量力而行。”
“所以，為了不讓我的粉絲數減少，幫我一次吧？”
愛豆都為自己做到這種程度了……
怎麼可能再拒絕？！
席辛樂點了點頭，眼裡再次積蓄起淚水：“能。”
解決了要事。
空正初放心的戴上頭套，傳出來的聲音變得有些悶。
他張開雙臂：“那麼——“
“你可以給我一個擁抱嗎？”
我親愛的粉絲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