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扔水壺的人是明夏,遭殃的人是於魏。
於魏毫無意外接到了陳默甩過來的眼刀,陳默冷酷問:“你操誰呢?”
任知初也是,不關心就算了,眼神還那麼嫌棄:“文明一點。”
於魏:“……”這友誼的小船翻了。
於魏成了傷殘人士,躺在床上哎喲喲,直說自己真的要變成智障了。
明夏看著非常歉疚,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惶恐的問其他人要不要送於魏去醫院。
任知初不以為意:“沒多大事,就那麼個小水壺,裡面又沒水,能有多疼。”
“你個惡毒的女人!”於魏斥責。
“就把他扔這兒吧,我們接著去幹活吧。”任知初冷酷道。
於魏伸著爾康手,眼睜睜看著他們走了,房間門被關上。幾秒後,於魏一躍而起,翻出自己包裡的遊戲機,開始了一個人的狂歡。
明夏拉著任知初問附近有沒有醫院,要不要給於魏買點藥。
“明夏。”任知初神色嚴肅極了,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嬉皮笑臉。
明夏有點躊躇:“嗯?”
“陽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明夏眼神閃躲:“就,就不小心……掉下去了。”
任知初冷笑:“什麼操作能讓水壺掉下去?”
明夏吶吶。
任知初:“有沒有人找你麻煩?”
明夏頓了下,搖搖頭:“沒,沒有啊。”
任知初火氣被徹底挑起來,壓抑不住:“我知道了。”丟下這四個字她轉身就走。
“欸,知,知初?!你,你幹嘛去?”明夏懵然。
任知初怒氣沖沖的走近那笑鬧的五個人,任知晴笑意慢慢收斂,十分冷談的問:“幹嘛?”
任知初也十分的不客氣:“給我過來。”即使以前和任知晴鬧得再僵,她的語氣也沒這麼冰冷。
“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好了。”任知晴不動。
任知初似笑非笑:“你確定嗎?”
任知晴眼看著任知初要跟她撕破臉的模樣,斟酌了一下,對幾個朋友笑道:“我先過去一下。”
隨後,任知初、任知晴就去了一僻靜處。
“你是不是欺負明夏了?”
任知晴嗤笑:“就這點事?他還跟你告狀?還是男人嗎?”
任知初不可思議:“他是男人就要受你侮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