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塌上的老者張嘴吃了一顆喂來的果子,才睜開眼睛,沙啞著聲音說了三個字。
“屬下派人查了,他們是昨天才來的,就在西南碼頭,他們乘坐馱天獸來的。聽說昨天九爺去了,不過沒上去,就退走了。”刀疤道。
塌上的老者,聽到海九,眼睛緩緩的睜大了點,這才看了下邊的刀疤一眼。
“馱天獸!這可有些年頭沒聽到了。去問問是什麼人,不是什麼人都能蔑視老祖的,多帶幾個人去,要是他們什麼都不是,將馱天獸留下。”
“是,城主。”刀疤應了聲,準備出去,可塌上的城主又開口了。
“海九這段時間很是活躍啊,他是想頂替我的位置嗎?”
刀疤沒有說話,只是腰彎的更低了,額頭上都隱隱見汗了。這可是大宗師之間的事情,他雖然是宗師,但是大宗師之間的鬥爭,他還不想參合也沒資格參合,他們都是船幫的嫡系,到時候萬一出事了,他們肯定是沒事的,但是他們這些人肯定是沒什麼好下場的。城主和副城主這些年來一直不合,尤其是在副城主成為大宗師後,兩人之間的矛盾更加的激烈了。
塌上的城主說完,就沒有向著刀疤回答他,只是揮了揮後。刀疤看到,立馬抱拳躬身退了出去。
待到刀疤出去後,城主坐了起來,揮退了兩個年輕的女子,從塌上下來,站在窗前看著外邊,不知在想什麼,最後他直接開口道:“幫主閉關多長時間了?”
房間內一個人都沒有,他好像是在和空氣說話。
“十五年了”
可是,就在這空空的房間內,一個聲音響起,身影很是冰冷,沒有一絲的感情。
“是啊,十五年了,這才十五年,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城主好像是自語,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轉身走到一張好像是辦公的桌子前,準備拿桌子上的書,又停下手抬頭問道:“海九這段時間在幹什麼?”
“宴請別人,城裡九成宗師以上的高手,都被他宴請了。”
那道冰冷的聲音又出現了,飄忽不定,聽不出他的聲音來源。
“不知死活的東西,以為成為大宗師就能為所欲為嗎,讓你在蹦噠一段時間。”
“你去看看碼頭上來的那些人,要是他們搞不定,必要時你出手,將他們留下,馱天獸可是好東西,老祖應該快出關了,送他老人家也好。”
城主趁著臉罵了會海九,又說道。剛才聽到馱天獸,他是很動心的;剛才讓刀疤去,他也是不怕的,在那些大勢力中,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馱天獸,別的勢力中,那不用理會他們的,他們還敢來找船幫的麻煩。至於那句威脅武聖的話,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武聖怎麼可能被人殺,除非那種生死大戰,沒辦法退避進行死戰的時候,才可能讓武聖損落。在平時,從來沒有聽說過武聖損落。這些事只是小事,他轉眼就忘記了,在他看來,海九的事情才是大事。
船幫雖然現在岳家因為武聖的原因一家獨大,但是這幾百年來,武聖閉關不出,岳家的聲勢慢慢的弱了下來。船幫當初的幾位元老,現在有點不安穩了,總是想從岳家的手裡奪點權利。幫主就是因為元老派系中有兩人有突破的跡象,所以他十幾年前開始閉關,準備衝擊武聖。這十幾年來,那些人更加的肆無忌憚了;本來,他這個城主只是來這裡養老的,他的年齡也大了,武聖無望了,準備來這裡養老的,但是元老派系的人竟然安排了一個副城主,還想架空他,本來他都不想理會的,可是沒想到,自己稍微有點退讓的意思,對方竟然得寸進尺,他不得不反擊;尤其是那我副城主成我大宗師後,更加的將他不放在眼裡了。
雖然他是來這裡養老的,但是也不能讓人白白的欺負上門;他也要開始行動了,在不動動,還真的讓那小子得逞了,他面子上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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