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見過王爺!”
“草民見過王爺!”
“柳尚書這是?舉家搬遷了嗎?”夜君凜的目光,淡掃過眾人,然後落到了吏部尚書的身上。
“不敢,臣只是來討個說法的。”柳尚書說完,把目光投向了冷落汐,“王爺應該不會包庇縱容才是。”
“哦!不知道柳尚書想要討什麼說法,本王正好有時間,願聞其詳。”夜君凜牽起了冷落汐的手,走到一旁坐下。
冷丞相聽說王爺來了,趕緊從書房出來。
應付了柳家這群人兩個時辰,他這會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
但想要他交出女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妃公然對自己的嫡母下毒,讓其深受皮肉之苦,視夜盛國律法不顧,理應收押審判。”柳尚書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還在獄中受苦,便不由得攥了攥手。
這好不容易找到由頭報復回來,又豈會輕易放過。
夜君凜緩緩一笑,“嫡母?柳尚書莫不是忘了,據本王所知,相爺夫人可是在十幾年前便已經去世了,何來的下毒之說,還是說,柳尚書已經知道自己的妹妹為了上位,下毒害死相爺夫人一事。”
“王爺,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下官的妹妹自小溫良淳厚,又豈會做出此等傷天害理之事。”柳尚書大喊冤枉,更是不停地衝著一旁的族人使眼色。
但那些人這會早已經嚇傻了,像他們這些無官無爵之人,來相府鬧事已經是用了莫大的勇氣,又豈敢去討責傳聞中的閻羅戰神。
“溫良淳厚?柳尚書,這話你自己信嗎?”冷落汐譏誚地問,然後把目光投到了柳淡彩的身上,嗯,這嘴巴確實是難看了點,估計再過個一兩日,便完全的不能搬弄是非了。
柳尚書不搭理她,只是直接的跪倒在夜君凜的面前,“還請王爺給下官一個說法,否則這事必定會上奏到皇上面前。”
“怎麼,拿父皇來威脅本王?還是說柳尚書以為,你所投靠的主子,還能幫你說話?”夜君凜手撐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下巴。
柳尚書的臉瞬間便白了下來,因為他投靠太子一事,很是隱秘,按說沒人知曉才對,畢竟他表面上可是跟相府捆綁在一起的。
“下官不懂王爺所言為何意。”打死都不要承認,太子如今的局面,誰也說不好,所以他打算先保持中立的態度。
夜君凜卻沒有搭理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冷丞相,語氣輕緩地道:“不知相爺可否聽懂。”
“回王爺,臣雖然不是全懂,但也瞭解得七七八八了。”丞相冷沉著臉,有些東西,不說不代表著不知情,只是有時候更喜歡裝瘋賣傻而已。
“柳尚書,你明日可一定要參王妃一本,否則你妹妹的冤屈無人能申。”夜君凜說完站起了身,眸光宛如淬了寒冰一般,直射向柳家眾人,“可知道拉幫結派到一品大員家鬧事,觸犯了哪條律法?”
此話一出,更多的人跪倒在地,“請王爺開恩,我們也只是被矇騙了而已。”
若是讓他們知曉,會遇到凜王這尊瘟神,他們說什麼也不敢前來。
“念在你們是初犯,此事作罷,但若有下次的話,便全都去大理寺報備吧!”夜君凜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柳淡彩的身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柳姨娘有那個閒功夫喊冤,不如想想看,怎麼毀屍滅跡,畢竟當年事件的證人,此刻正在凜王府。”
冷落汐的嘴角狠狠抽了抽,我可謝謝您嘞!
不過,這權勢就是好使,瞧瞧這一大群人,若是自己回來的話,勢必要花費不少的精力跟他們鬥智鬥勇,瞧瞧人家夜君凜,只需往那一站,便已經讓人瑟瑟發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