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很難研製的好不好,竟然就這麼的給她糟蹋得所剩無幾了。
“啊!他們天天晚上都打架嗎?”寂語還是太年輕,竟然信以為真。
冷落汐此刻,真的很想把她的腦袋剖開,好看看裡面都是些什麼玩意。
“以前可能是,但以後就難說了。”說完,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被擺了這麼一道,也難怪今晚的太子府守衛更加的森嚴了,簡直到了寸步難行的境地。
寂語摸頭,小姐的每一個字她都聽進去了,但連在一起卻沒有懂其意思。
而冷落汐也壓根沒有讓她懂,擺了擺手之後,直接躺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到寂語離開,她才進入空間衝了個淋浴,然後坐在大大的玻璃鏡面那,看著那一個自己所熟悉無比的世界。
這個時間點,若是放在往常,是沒有士兵的,但今晚卻異常的熱鬧,好像是在舉辦什麼武藝大比拼。
好懷念那些跟著戰友一起野外拉練的日子,雖然艱苦,卻累並快樂著。
此時此景,她覺得自己應該喝一杯,所以起身拿了一瓶冰啤出來,仰頭便灌了大半瓶下去。
然後席地而坐,端詳著那一張張從陌生到熟悉的臉,最終卻難逃選擇,脫下了那一身身橄欖綠,回到來時的地方。
她喜歡這裡,會讓她覺得自己不曾離開過,雖然他們都忘記了自己的存在,但她對他們,卻是有記憶的。
師叔曾跟她說過一句話: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你便是你,從來沒有過別人。
對此,她一直都是茫然的,很是不能理解,所以總想要找些高僧問一問,自己究竟是誰?
然而,得出的答案都差不多,也就是說,她就是冷落汐,冷落汐便是她,不存在佔用她人身體之說。
翌日,她是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來的,酒量這東西,她果然不具備,只是淺喝了兩瓶而已,便已經把她給放倒了。
“小姐,你起來了嗎?前廳那邊來人了。”寂語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很快人也跟著到進入內室。
咋咋呼呼的性子,倒是給這沉寂的院子增添了幾分生趣。
“誰來了。”冷落汐對這,不太關心,覺得不管來的是誰,都跟自己無關。
“薛寺正來了,說是要接淺畫小姐回去。”寂語的聲音很急,就好像跟她有著多密切的關係一般,卻不知,她那完全就是急著去吃瓜的心態。
冷落汐捏了捏漲疼的眉心,一臉疑惑地問:“薛寺正是誰?”